“哦，奴才这就去取。”

九安将那把羽毛扇取来的时候，小林子已经领了宫人将地上的炭火清理干净，地笼里重新放了燃好的炭，零露仍是裹着被子蹲在一边取暖。

“你看看这个。”元无心将扇子给了她，“元天降说，卖他扇子的人说，这是仙物。你说你是半仙，酆都不敢去，仙物总是识得的吧？看看有什么玄机。”

零露兴趣缺缺的接过，翻着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啊！”说完，又摇晃了两下，更加确定了，“当真是没什么特别的。对了，你说一千两是什么意思？也是钱？多吗？”

元无心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何意，点点头道：“普通百姓，一辈子也未必能攒够一千两。就好比你见人就给的金叶子，一片足够寻常人家吃穿不愁一两年了吧！”

“哦！”零露对这个没什么概念，拿了扇子扇了两下炭火，觉得风力也很一般，委实是个无用的东西，做工还粗糙的很，她不过摇了两下，便掉了一根羽毛飘在了炭火上。

羽毛遇到炭火便腾的一下着了，那明火烧了一会儿，零露觉得周身暖和了许多。

她像是发现了这扇子的用途，又拔了根羽毛扔进去。

刚才可能还是幻觉，可这会儿她是真感觉到这羽毛燃起的明火非常有效果。

元无心当她是在研究扇子，也没在意，不过低头喝了两口茶，一抬头发现好好的一把扇子一会儿的功夫被她扯掉了大半的羽毛。

“你做什么呢？”他伸手欲去抢，零露已经扔了棉被，正享受着这久违的暖意，哪肯这么罢休，他一叫，她索性将只剩下一半毛的扇子直接扔进了地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