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天晚上是没有睡好了？眼圈都是乌黑的。”谷问天盛了一碗汤放在零露面前，含笑着道。

“你看出来的啊？”零露挤出一个笑容反问着。

“都黑成这样了，再看不出来，那不是眼睛有问题了吗？”谷问天笑道。

零露脸一沉，“那你还让人把我抓过来？我才刚刚要睡觉好不好？”

“喝了汤再回去睡。乖！”

闻着香味，零露的火气也没刚才那么大了，刚喝了一口，突然抬头看着他，“昨晚的事你知道？”

“这里是鬼界，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谷问天又往她面前的盘子里夹着菜。

“对啊！这里是鬼界，是无涯宫。你不是让羽娘告诉我们，谁也不准离开明月宫的吗？那为何凤娘和婆婆离开无涯宫，鬼差没有拦着她们？”

“鬼差只负责看着你们，你们身边的仆人，可并没有将自己的命格交给鬼机阁。她们要出去，鬼差也拦不住。”谷问天始终噙着笑意，这一切在他眼里根本就是无关紧要。

“可是、、、”

“昨天回去之后有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他柔声打算了零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