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红了脸,说:“北海城有她一处亲戚,她暂时不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不回来好!不回来好!”兮南丝毫不在乎应龙锅底似的脸色,将酒坛抱在怀里,大笑道:“为师今天高兴,这就教你剑法!”
兮南大笑过后,微一沉吟,说:
“这‘九极天’剑法嘛,挥剑时好似凌于九天之上,剑法轻盈又雄厚,一共有九式,为师这就教你第一式!”说罢饱饮了一大口,双颊微红,夺过应龙的木剑,一招一式的演练起来。
应龙本觉得九式剑法太少太少,但见兮南纵跃自如,剑影飘飘,心中大是欣然,手臂跟着挥舞。
兮南一剑舞毕,负手而立,说道:
“这是第一式,我取了个名字——酒自醉人!好不好听啊?”说罢抱起一坛酒,自顾自的出了门外
应龙接过木剑,屏息凝气,只感觉放才的剑影依稀闪烁在眼前,闭目持剑,照着兮南的模样演示起来。
兮南时不时的看向应龙,只见他招式笨拙,全没轻盈样子,叹道:
“剑法哪有挥舞的这般笨重的,我——我得想个办法!”微一沉思,叫道:“徒儿,你过来!”
应龙收剑,感觉浑身的龙气隐隐在筋脉里,随时都能喷薄而出,可有找不到窍门,便问道:
“师父,这招‘酒自醉人’我练的怎么样?”
兮南笑而不答,招手道:“你过来!”
应龙刚一过去,兮南就将怀中的酒壶扔去,说道:
“将这酒都喝掉!”
应龙面容尴尬,说道:
“师父,我不喝酒的!”
兮南说道:“我酒鬼的徒弟哪能不喝酒,你喝不喝?你不喝我就——我就将你逐出师门!”
应龙盯着怀中的酒坛,狠下心来仰头喝净,只感觉酒水窜入五脏六腑,胸口微微发热,脸已经通红了,他将酒坛举到眼前猛戳几下,喃喃自语道:
“兮南,这酒——这酒——”
兮南见他双颊火红,脚步摇晃不定,显然已经醉极,忙将他逼入练功房内,看着角落里的酒坛,叹道:
“那么点酒哪里够,我得去找些酒来!”
应龙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好似漂浮在水上,挥起剑来更是得心应手,招招刺去,剑气犀利,已和兮南方才使的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