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头转向苍茫夜色,厉声说:“在便在,你我都出了山,都得了好处,你还想怎的?”
“哎~,此言差矣!我一介浪荡书生,就是耽搁在荒郊野外也没什么大不了,倒是你们,你们有不比我快活,怎么,赌不赌?我要是赢了,只一个条件,这一个月内,你们管我吃住。”
应龙莞尔道:“我酒量大的很,你那一个小酒葫芦装来的酒,撒牙缝都不够。”
小书生摇了摇酒壶,听着里面传来的沉闷酒声,唯一沉吟,就又笑了,说:“你要是能把这一壶酒喝光,已经算是天大的酒量了!”
应龙一把夺过酒壶,仰头便饮,醉书生挥着马鞭,时而转头瞧向应龙,笑的更甚,说:“怎么,喝不完吗?”
应龙仰头喝了半个时辰,肚子鼓胀,再也咽不下一口,猛将酒壶丢给醉书生,仰天大喘着气,说:“这酒壶里到底装了多少酒?”
书生举起酒葫芦,看着一线清冽的酒水落入玉杯,放在嘴边嘬饮,说:“也不知装了多少,总归是喝不完的。”
应醉龙迷迷糊糊的的笑了,后背贴在车框上,看着寂寥的夜晚,猛地一声长喝:“我叫应龙!”
醉书生阖眼而笑,轻飘飘的嗓音却能破雾穿云:
“江自流。”
应龙醒来的时候,马车正好停在山外的一家客栈旁,他看着晨色熹微,跃下车来,昨夜的酒劲尚未褪去,踩在地上就如踩在棉花上一般,晃荡了几下,手托着青马,勉强收敛心神。
醉书生轻轻睁眼,又轻轻阖上,笑道:“你赌输了。”
应龙拍拍脑袋,看着四处,的确出了山岭,想起昨晚昏昏欲醉,两匹马儿竟然能独自翻过群山峻岭,不由得笑了数声,说:“输了倒也不算坏事。”
醉书生从怀里掏出一些钱来,掷给应龙,说:“去旁边客栈买些东西,都饿一晚上了!”
应龙抓了抓脑袋,憨憨笑道:“明明是我输了,却还是你花钱,那怎么好意思!”
醉书生不以为意,转眼看着艳阳春色,叹道:“快买去吧,若是只有咱俩,只管喝酒就够了,可车子里还是别人呢,这些钱你就先欠着,总有机会还我的!”
应龙一把夺过酒壶,仰头便饮,醉书生挥着马鞭,时而转头瞧向应龙,笑的更甚,说:“怎么,喝不完吗?”
应龙仰头喝了半个时辰,肚子鼓胀,再也咽不下一口,猛将酒壶丢给醉书生,仰天大喘着气,说:“这酒壶里到底装了多少酒?”
应龙醒来的时候,马车正好停在山外的一家客栈旁,他看着晨色熹微,跃下车来,昨夜的酒劲尚未褪去,踩在地上就如踩在棉花上一般,晃荡了几下,手托着青马,勉强收敛心神。
醉书生轻轻睁眼,又轻轻阖上,笑道:“你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