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喝多了吧。”冷莫言神情凝重，语气却故做轻松。

这明显是一起蓄意的谋杀，以这种能见度而言，制造一声意外的交通事故太过于简单，以至于某些人这么处心积虑的设计了这么一出。

“喝多了？”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顾雪曼的眼神继续盯向前方。

很快，在一片雪地上，她的目光已经见到了那栋熟悉的建筑。

披着冷莫言裹在她身上的外套，两人已经消失在一片阴霾之中。

“今天有个陌生的女人来过？”听着院长的介绍，两个彼此互望了一眼，眼里同样都是震惊。

将打印出来的相片递到两人面前，院长一脸愧疚，“真的很抱歉，芮泽浩当时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并没有十分激动，我们就以为是真的家属，所以也没留个心眼。”

毕竟医院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人还是冷少亲自安排进来的，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他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啊。

“监控呢。”冷莫言知道，在每个精神病患者的病房里，都会安装一台专门的监控，就是为了预防万一。

“已经调出来了，两位请看……”院长伸了伸手，两人的目光同时转了过去。

监控里，一个看似并不年轻的女人，正背对着监控录像正对着芮泽浩，刚开始的时候芮泽浩还依旧是一副茫然的模样，可是不知道那女人说了什么，原本一直低着头的芮泽浩竟然慢慢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