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握成拳头，秋天的眼神也跟着变化。

“谢谢顾总，这一次的比赛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绝不辜负顾总对我的培养。”

第一次得到领导的认可，对于仅十九岁的他而言，简直就像是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似的。

虽然那个时候的他即便是连正式员工都算不上，充其量也不过是顾天明在外面找的人而已，可偏偏却造成了他一辈子的伤害。

这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直到他熬过了好几个通宵，将设计完全做出来后，他抱着设计图纸信心慢慢的走向了那比赛会场。

一切都在进行，可就在他前面，一个棣属于t公司在员工拿出来的方案，就跟他神似的同步。

他永远没有办法忘记那一刻他的心情，那一份方案被展『露』在大屏幕上的时候，他听到的自己的心被冰结的声音。

错愕的眼神，在那一名t公司员工和大屏幕之间来回徘徊，直到最后，他已经忘了在两人之后自己的方案映『射』在大屏幕上时，所有评委的眼神和讽刺。

回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特别是回忆起这一种。

自从那天从会场离开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顾天明，而他也因为遭受了打击，彻底荒废了设计，沉『迷』在游戏之中。

“咦，九天，你的设计图纸怎么都弄破了，我帮你换一张吧。”

耳边轻柔的女声，瞬间将九天惊醒，低头一看，桌面上的纸早已经碎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