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徐洋看到秦淮茹和凉爽两个人,为了一把椅子争得不可开交,顿时就不羡慕唐伯虎了。
两个娇妻尚且如此,要是有三个呢,四个呢,七个呢?
那家里还不鸡飞狗跳?
徐洋想想都觉得害怕,那种日子他可过不来。
徐洋暗暗庆幸,幸好我没有那么多老婆。
“你们不要再吵了,为了一把椅子至于嘛?
回头再把院里的其他人吵起来!”
徐洋的话很有效果,秦淮茹和凉爽两人,立马就不吵了。
徐洋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为了一把破椅子,伤了和气,至于嘛?”
徐洋指着角落的单人床,对秦淮茹说,“淮茹姐,要是你实在不愿意坐这儿童座椅,那干脆坐我床上算了。
床上那床褥子,是今年新套的,软乎着呢!”
秦淮茹朝角落里的那张单人床瞅了一眼,见上面乱糟糟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徐洋和凉爽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我才不要坐在你床上呢,我嫌脏!”
徐洋指着上面崭新的床单,疑惑地问秦淮茹,“秦淮茹,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你瞧瞧,这床单是我今年新买的,除了皱点儿,哪里脏了?”
秦淮茹看也不看,瞪着眼睛看向屋顶,“反正我不管,我说它脏,它就是脏!”
徐洋懵了一脸的逼!
怎么回事?这床单可不脏啊,秦淮茹怎么说它赃呢?
该不会秦淮茹有洁癖吧?
“爸爸,秦淮茹这疯女人并不是嫌床单脏!”
“哦?你又懂了?”
凉爽点点头,“她是在嫌我脏!在她眼里,只要是咱俩共同使用过的东西,不管干不干净,都是脏的。”
哦!
徐洋彻底明白了,秦淮茹这是在吃醋啊!
他想解释,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解释的清呢?
徐洋叹了一口气,“罢了,你要是实在不想坐在床上,那就直接站着好了。”
秦淮茹恨恨地盯了徐洋一眼,心说,行,你个臭徐洋,竟敢这样对我!看我以后怎么对你!
“淮茹姐,你刚才问我是不是杀人了,你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秦淮茹摇摇头,“没什么,我信口胡说的,就是想吓唬吓唬你!”
“秦淮茹,你是诚心的是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诚心搅和我们是吧?
秦淮茹,你这人心眼子实在是太坏了!
我都后悔让棒梗跟着你回贾家了。
跟着你这样的妈,他能学到什么好?”
凉爽这句话,徐洋很赞同。
在原著中,棒梗成为白眼狼,和秦淮茹脱不了干系。
当然,和那个贾张氏也脱不了关系。
凉爽说完,徐洋直接附和,“对,棒梗那玩意儿确实不是个东西!
经常在院里小偷小摸,都快成过街老鼠了。”
秦淮茹瞪着徐洋,气呼呼地说,“徐洋,你给我住口!
不许你侮辱我家棒梗!”
秦淮茹顿了一下,又说,“徐洋,你说我家棒梗不是个东西,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住口!不许你这么说我爸爸!”
凉爽见秦淮茹侮辱徐洋,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哼!凉爽,你还真是个好闺女啊!
竟然这么护着徐洋。
你这么护着他,但你知道他对棒梗做过什么嘛?”
凉爽一愣,“做过什么?”
“你去看看棒梗就知道了,棒梗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
棒梗毕竟是凉爽的孩子,棒梗出事了,凉爽的心还是很痛的。
她扑到秦淮茹身边,双手攥住她的衣领子,发狂似的吼道,“你快说,棒梗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冷笑着看着凉爽。
没有说一个字。
凉爽忽然撒开秦淮茹,抓起桌子上一个瓷盘,哐啷一声,就朝秦淮茹脑袋上砸去。
“你干什么?”
幸亏徐洋反应快,及时抓住了凉爽的胳膊,才避免了一场血光之灾。
秦淮茹冷笑着说,“看来,你是真的担心棒梗。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棒梗受伤了,肋骨断了十根,现在连地都下不了了。”
哐——
凉爽仿佛遭了雷击,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反复念叨着。
秦淮茹笑着说,“还不是你这个好爸爸的杰作!”
凉爽不可置信地看向徐洋,“秦淮茹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