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爽看了桌子旁边的儿童座椅,然后脸上浮现出一抹诡笑。
“你的意思是……”
秦淮茹忽然看着儿童座椅上的那个小揪揪,不由得放声大笑。
“凉爽,可真有你的啊!”
说完,便一把抓住徐洋的一根臂膀,凉爽又抓住另外一根。
两人压着他,把他摁进了儿童座椅里。
啊——
徐洋大吼出声。
这感觉真特码酸爽!
徐洋都快要爽哭了。
凉爽问他,“快说,你为何要害棒梗?”
徐洋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我之所以会将棒梗肋骨打断,就是不想让他下地走路。”
凉爽怒道,“徐洋,你有病吧,棒梗下地走路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徐洋说,“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我前些日子卜算出棒梗会有一场大劫,必须尽快化解。
不然,他在大院里将再无立足之地。”
秦淮茹插嘴道,“哦,这件事儿我清楚,当时我让徐洋告诉我破解方法,徐洋愣是没告诉我。”
凉爽狐疑地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不会和他合起伙来骗我吧?”
秦淮茹一听就急了,“你把我秦淮茹看成什么人了?
我怎么可能干那种龌龊事儿?”
凉爽复又看向徐洋,“化解的方法就是打断他的肋骨,让他变成残废?”
徐洋摇摇头,“也不是非要变成残废,只要不能下地走路就成。
再说了,棒梗只是断了几条肋骨而已,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康复了。
可是,如果我不把他打成这样,他活蹦乱跳的在院子里瞎溜达。
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凉爽不解地看着徐洋,等待他进一步的解释。
徐洋说,“前些天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从老乡家里偷了,哦不,是拿了两只老母鸡。
就养在他家门前的笼子里。
如果棒梗没有被我打的下不来床,他一定会去偷他家的老母鸡。
而且,还会被许大茂抓住。
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凉爽你不知道,但淮茹姐心里应该清楚。
他那老母鸡可是留着下蛋用的。
要是被棒梗给偷了,他岂能善罢甘休?
他肯定会告到一大爷那里去,并召开全院大会,批判棒梗。”
秦淮茹听完徐洋的分析,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哎呀呀,真是太可怕了!
棒梗还那么小,心理发育还不健全,要是被拉到全院人面前批斗,一定会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那他以后的人生,岂不是要黯淡无光?”
秦淮茹想想都觉得后怕。
她握紧徐洋的手,感激地说,“徐洋,真是太谢谢你了。
谢谢你把棒梗打的下不来床。
不然,被批斗之后,他一定会成为一个精神废人。”
徐洋对秦淮茹的感谢,接受的心安理得,毕竟他做的这件事,拯救了棒梗一辈子。
“淮茹姐,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你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把我放出来了?”
秦淮茹这才想起来,徐洋还卡在儿童座椅里。
秦淮茹连忙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呀,对不起,刚才都怪我太冲动了。
你现在还好吧?功能应该还正常吧?”
徐洋尴尬一笑,“功能正不正常,只有使用的时候才知道。
你现在问我,我哪里知道?”
秦淮茹捂着嘴偷笑,“那倒也是。
伟大的领袖同志不也说了嘛,实践出真知,没有用过,还真不好说到底正不正常。”
“你别站那儿傻笑了,赶紧把我扶起来吧!
再不扶,我可真就变成残废了!”
秦淮茹用力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把他往外拽。
凉爽站在一边,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看到一样。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喊道,“喂,上来搭把手啊!
咱们刚才误会傻柱了,他打棒梗的确是为了救他!
现在误会都解释开了,你不会还揪着不放吧?”
“我不信!”凉爽忽然说。
嗯?
秦淮茹讶然。“你不信什么?”
凉爽说,“我不相信他刚才说的一切。
他又不是神,怎么能预知未来,知道棒梗要去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还有,他又怎么知道许大茂一定会把棒梗偷鸡这件事报告给院里的几位大爷,让他们开大会批斗他?
他刚才说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猜测,根本没有事实依据。”
秦淮茹看了徐洋一眼,喃喃道,“凉爽说的也不无道理,你刚才说的,全都是你自己的猜测,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证明。”
徐洋叹息一声。
他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但是现在又非这样做不可。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茂哥啊,为了向这俩娘们儿证明我的推测全部都是真的,也为了自证清白,我要借你的老母鸡一用。
当然,是只借不还的那种。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们戳穿了真相,不好意思了?”凉爽揶揄道。
徐洋看了她一眼,说,“你懂什么?我刚才没说话,那是因为我和天师通灵呢。
天师跟我说,许大茂的老母鸡明天就会被偷,而且,还会有人把脏水泼到棒梗身上。”
凉爽和秦淮茹全都古怪地看着徐洋,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徐洋笑道,“不信,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