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何雨柱回来。
秦淮茹冲后厨喊了几嗓子,也没有人应声。
秦淮茹越来越感到不安,心想,该不会我往面条里下药的事儿被他看到了吧?
她这样想着,便朝后厨走去。
秦淮茹来到后厨,里面只有几个备菜打杂的帮厨,却没见到何雨柱。
秦淮茹马华走进来,便问,“马华,你师傅呢?”
马华问,“你找我师傅有事儿?”
秦淮茹气冲冲地说,“刚才我和你师傅一起吃面,我嫌味儿不够,就让他进来拿瓣蒜,可谁成想,他竟然连人影都没了。”
马华笑着说,“哦,原来是想吃大蒜啊!那个筐里多的是,想吃多少自己拿。”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马华,你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儿啊?
我是来问你要大蒜的嘛?我是来找你师傅来了!
快说,你师傅去哪儿了?”
马华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对于秦淮茹的谩骂,马华也不敢生气。
他一边陪着笑脸,一边伸手指向外面,说,“刚才你家小妮子过来找我师傅,我师傅跟她一块儿出去了。”
秦淮茹啐了他一口,“早这么说,不就得了?还绕这么大一圈子。”
说完,秦淮茹就往外走。
秦淮茹刚打开后门,正要出去,却见何雨柱已经拎着一只鸡回来了。
秦淮茹一眼就看出,那只鸡是只老母鸡,她咂着嘴说,“呦,柱子,你不会是要把这只鸡给炖了吧?
这可是只老母鸡啊,你看它胸膛饱满,屁股溜圆,一定特别能下蛋!
杀了它怪可惜的,不如就把它送给我吧!”
秦淮茹什么都好,就这一点不好。
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据为己有。
只要是能搬得动的,都想往家里拿,和她那个恶婆婆贾张氏有的一拼。
闻言,何雨柱眉头一紧。
他盯着秦淮茹,问,“你知道这鸡是怎么来的吗?”
秦淮茹摇摇头,“怎么来的?”
何雨柱觉得奇怪,再次询问,“秦淮茹,你真不知道我这鸡是打哪儿来的?”
秦淮茹急了,揪着何雨柱的耳朵,大声说,“我说傻柱,你是不是傻?
这鸡是你拎过来的,我怎么知道它是从哪儿来的?”
何雨柱见秦淮茹不像是在撒谎,心中顿时疑惑起来。
刚才小当来找他,这鸡就是小当给他的。
小当对他说,是秦淮茹吩咐的,让何雨柱用厂子里的调味料帮着炖一下,下班带回家给棒梗喝。
当时,何雨柱也曾怀疑过,秦淮茹就在厂子里,和何雨柱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会托小当把鸡送过来,而不是亲自给他。
但是,他转念一想,兴许是秦淮茹怕何雨柱拒绝,才这样做的。
便收了下来。
可是,现在秦淮茹却说不知道这只鸡的来历。
那不就表明是小当撒谎了嘛!
可小当为什么要撒谎呢?
难道这鸡来路不正?
当何雨柱意识到这只鸡很可能不是一只正经来路的鸡的时候,他很想把那只鸡给扔掉。
这可是赃物啊!
如果何雨柱把这只鸡给炖了,那他就成了帮凶,跟亲自偷别人的鸡,没什么两样。
不过,何雨柱后来还是没能把那只鸡给扔了,小当是秦淮茹的女儿,要想和秦淮茹有进一步的发展,必须要搞定她们。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说,“你快把手松开。怎么动不动就薅人耳朵啊?
我就是跟你开一玩笑,你可真有意思,竟然还当真了。”
秦淮茹松开他的耳朵,骂道,“你这人就是欠收拾,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改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开玩笑?”
这时,刘岚走了过来,她听到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对话,笑着说,“秦淮茹,何雨柱他又欺负你了?我来帮你收拾他行不?”
秦淮茹白了刘岚一眼,“去去去,你跟着起什么哄啊?傻柱和我是一搭子,只有我能收拾她,其他人不行。”
刘岚轻轻推了秦淮茹一把,“秦淮茹,你真不害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正起劲儿,忽然听到何雨柱喊了一声,“坏了,我的面条!”
秦淮茹这才想起来面条还没吃,连忙跟着何雨柱跑进了食堂。
不过,奇怪的是,之前秦淮茹和何雨柱坐过的位子上,现在坐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他们坐着,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不过,单从他的背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瘦高个子。
那人正埋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过,从聒噪的呲溜声,秦淮茹可以猜到,那个家伙一定是在吃面条。
“不好!”
秦淮茹大叫一声,赶忙冲了过去。
待走到那人身前,才发现竟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正端着一碗面,滋溜滋溜地吃着,而且还是何雨柱那碗。
何雨柱那碗面里,可是放了忧郁色小药丸的。
要是药效发作的话,那可就遭了。
秦淮茹不由得呵斥,“许大茂,你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