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转头看向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对我有什么好处?爽!当然是爽啊!
这个老家伙,说我不能生,我却生了一大窝出来,这难道不爽吗?
哈哈哈!”
许大茂疯狂地大笑。
二大爷像头死猪一样,被许大茂钻在手心里。
他一动也不敢动。现在的许大茂正处于癫狂状态,谁劝他都没有用。
只有等到他的气消了,让他主动放手。
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他迷信自己的权威至高无上,没有人敢不听他的。
他相信,许大茂也一定不敢不听他的。
于是,他厉声对许大茂吼道,“大茂,赶紧把你二大爷放了。
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如果你执意不放,请你想一下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哼哼!”
许大茂冷哼一声,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对,就是后果!
你如果不听我的话,把他给我放开。
你所面临的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扯淡!”
许大茂轻蔑地哼道。
这个易中海,还真把自己当大佬了?
敢对他许大茂颐指气使的?
真是活腻歪了!
在这个四合院里,许大茂唯一害怕的人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整天切墩儿,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打起架来,那叫一个彪悍。
许大茂和他打起来,每次都捞不到好处。
所以,许大茂见了何雨柱,往往都是躲着走。
能不见面,就不和他见面。
除了何雨柱,在整个四合院里,许大茂不害怕任何人。
包括眼前这个易中海。
易中海年纪实在是太大了,动作已经不灵活了,反应和他说话的语速一样缓慢。
这样的易中海,许大茂可以一拳放倒一大把。
许大茂冷笑着说,“你在教我做事?”
易中海为了维护自身的权威,厉声喝道,“我就是在叫你做事,怎么了啊?不可以吗?
你要记住,这个四合院里谁才是老大!
是我,是我,就是我!
我才是这里的话事人!
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我让你把他放开,你就得放开!”
易中海显然是被许大茂刚才那句话给气到了,说话的时候,情绪非常激动。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话,结果,把自己给说缺氧了。
脑袋直迷糊。
他站着的身子,微微地晃动着,左一下,右一下,就跟不倒翁似的。
三大爷见易中海动了真气,立马咳嗽了一声,对许大茂说,“大茂啊,听我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事情做这么绝。
大家都一个院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干嘛非搞得跟仇人似的。
还有,你别忘了今天召开全员大会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帮你找回失散已久的老母鸡啊!
你现在在这里多耽搁一分钟,你的老母鸡就多一分危险。
我相信,你也不希望你的老母鸡出事吧?”
许大茂看向三大爷,目光里的戾气,立马化作虚无。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悠悠地道,“刘海中,今天有三大爷帮你说话,我就饶过你。
不过,你不要因此就以为,我是害怕你。
跟你说实话,像你这样虚肿的胖子,我一泡尿能齁死俩!
你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儿,不然,下次再敢挑战我的底线,谁劝我都没用,非治你不可!”
刘海中听的,浑身瑟瑟发抖。
最终,许大茂还是把刘海中给放了。然后径直走到三大爷身后,坐了下来。
易中海好奇地盯着闫阜贵,心中十分好奇,这俩货什么时候好到穿一条裤子了?
刘海中被许大茂一顿埋汰,现在哪还有心情开会,托故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回家歇着了。
现在,会场上只剩下易中海和闫阜贵两个话事人。
刘海中一走,闫阜贵立马把屁股挪到刘海中的位子上去。
他原来的位子,则让许大茂坐过去。
易中海忍不住皱眉,这俩拉帮结派,也太踏马明显了吧?
这不明白着,让许大茂坐院子里的第三把交椅吗?
易中海越看许大茂,越觉得不顺眼。
“不行,他们拉帮结派,一定是来对付我的。
他们肯定是想拉我下马,把我从一大爷的位子上拉下去!
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尽快找到一个合伙人,和他们对抗!”
可是,易中海找谁结盟才好呢?
忽然,易中海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个绝佳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