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不急不忙地说,“大茂,这老母鸡是你家的没错,但是,它不是大家伙儿帮着一起找到的嘛!
大家费了那么大的劲帮你把鸡找到,分你点儿鸡汤,不过分吧?”
三大爷说这话,许大茂还真不好反驳。
大家帮了那么大的忙,却连一口热乎的鸡汤都分不到,他们心里怎么会平衡?
“可是,三大爷,我家那只老母鸡就那么大一点,炖的鸡汤也不够分啊?”
三大爷笑着说,“这个我早就帮你想好了,老母鸡虽然小,但你可以多加水呀!
你就照着一水缸的水往里加,多放点香料啥的,有那味儿就行。
你以为大家喝的真是你那口鸡汤啊,是你对大家的一片心意!”
“好吧,既然三大爷什么都替我想好了,那我照做就是了。
不过,您老是不是得先把我那老母鸡找到啊?找不到老母鸡,喝个der的汤啊!”
三大爷瞅了瞅一大爷,让一大爷先发言。
一大爷很满意,他笑着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三大爷,真不是我夸你。
咱们院这几个大爷,就数你最明事理,知道自己的位置,不僭越。
二大爷就不行,老是想着往上爬,对我也不怎么尊重。
我看这样,咱们俩结个盟吧,这样,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起抵御二大爷的进攻?”
闫阜贵愣了一下,易中海要和自己结盟?这是在拉拢自己嘛?
闫阜贵当然不愿意,他的志向并不是成为易中海的合作伙伴。
而是想取代易中海,成为院里的一大爷。
闫阜贵摆摆手,笑道,“一大爷真是说笑啦,又不是演电影,结什么盟啊?
不结盟,就不为人民服务啦?”
易中海见闫阜贵拒绝,心里暗暗骂道,“你个老狐狸,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结盟,你和刘海中一样,也记挂着我这一大爷的位子呢!”
易中海心里虽然布满,可嘴上却只能打圆场,“哈哈,三大爷真是不识逗,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咱们都是群众选出来的,是为大家伙儿服务的,怎么能互相勾心斗角呢?
好,不说这个了,咱们还是赶紧开会吧,大家伙都等着喝许大茂的鸡汤呢!”
一大爷说完,全场爆发出一阵哄笑。
会场的气氛,变得异常欢乐。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到底是谁偷走的呢?”
众人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一大爷,我举报!”
何雨柱忽然举起手来。
一大爷眸子瞬间一亮,难不成何雨柱知道什么线索?
“儿啊,快说快说!到底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何雨柱扭头看了秦淮茹一眼,唇角满是戏谑。
“是秦淮茹!”
“秦淮茹?!”
一大爷一听,顿时吃了一惊。
他张大了嘴巴,盯着何雨柱,“此话当真?”
何雨柱点点头,“我刚才去喊秦淮茹和徐洋的时候,亲眼看到棒梗躲在家里吃鸡腿!
她家那么困难,怎么可能吃的上鸡腿?”
何雨柱说的蛮有道理,大家都非常同。
秦淮茹家的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
一个俏寡妇上班,养活一家五张嘴。
就算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到月底也要四处借粮。
像她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吃的起鸡腿?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棒梗吃的鸡腿,到底是哪里来的?”
秦淮茹急了,她这个人虽然爱占小便宜,爱把别人当成长期饭票。
可是,要说偷东西,她绝对不会去做。
秦淮茹委屈巴巴地说,“一大爷,我没有偷鸡啊!我没有!”
“不是你偷的,那还能是谁偷的?”
易中海似乎是为了报复秦淮茹和徐洋勾搭,直接将矛头指向她,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秦淮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事情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大家一定会将偷鸡的责任归在秦淮茹身上。
那岂不是就没有棒梗什么事儿了?那他岂不是就没法证明昨晚自己说的那些话了?
不行,不能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必须尽快扭转局面!
“一大爷,我向你担保,鸡不是秦淮茹偷的!”
徐洋高声喊道。
易中海见说话的人是徐洋,心里那团怒火,烧的更旺了。
他怒气冲冲地反问,“不是她,难道是你?”
徐洋一愣,这老东西是属狗的吧,怎么乱咬人?
“不是她,也不是我!
一大爷,白天秦淮茹在上班,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啊!
我更不可能了,白天我被抓进了保卫科,也没有作案时间。”
易中海见徐洋说的言之凿凿,便问,“如果不是你,也不是她,那会是谁?”
“当然是棒梗啦!”闫阜贵突然说道。
“棒梗那小子,打小就喜欢小偷小摸,这次许大茂丢鸡,肯定就是他!”
“对,就是棒梗!”
“没错,就是他!”
会场上的大人们,纷纷附和。
他们不管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只要把棒梗抓住,他们的孩子就可以洗脱嫌疑了。
徐洋见大家将矛头一致对向棒梗,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