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点点头,“好,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去找你!”
易中海见许大茂如此驯服,心中更是得意。
之前,刘海中在的时候,被许大茂弄的服服帖帖。
现在,易中海又把许大茂弄的服服帖帖。
这不就说明,易中海法力无边,远非刘海中所能及嘛?
而且,许大茂又是闫阜贵的战略合作伙伴。
许大茂低头,不就代表闫阜贵低头嘛?
看来,整个四合院,还是易中海的权威最大、最稳固。
易中海越想越是得意,竟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小曲儿。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暗暗骂道,得意忘形的狗东西!
“大茂,你刚才说什么?”易中海问。
许大茂吓了一跳,刚才他说话声音那么低,易中海怎么听见了?
他是狗耳朵?
许大茂连忙回答,“没说什么,就是在寻思我那老母鸡的事儿!
一大爷,您说我那老母鸡不能白被棒梗吃了吧?”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逐渐冷固,“不会的,该赔多少,就让她赔多少,一分都不能少!
你放心,我会督促她还你钱的!”
“一大爷,真是太谢谢您啦!”
许大茂笑眯眯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可记住了啊!五十块钱一分钱都不能少!”
“五十?”秦淮茹惊讶地张大了小嘴儿,“一只老母鸡,你要我五十块钱?
你怎么不去抢?”
许大茂笑着说,“我这不是抢你来了嘛!”
“你!你真是太过分了。
明知道我们孤儿寡母生活不容易,你还来欺负我们!
你这是要把我们母子往死路上逼啊!”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一个月的工资才二十多,现在许大茂却要讹诈她五十块钱。
这可是两个多月的工资啊!
原本一个月二十多块钱就不够吃,现在又加上这么多外债,她真不如死了算了。
“秦淮茹,你甭跟我这儿装可怜,我知道你有钱。
有钱不给就是老赖。
你该不会想变成一个老赖吧?”
“你胡说!我哪里有钱?我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你们谁不清楚?
家里就我一个人上班,我到哪儿去给你弄钱?”
许大茂笑着看向何雨柱,“你每个月工资确实不多,到月底非但不能剩下,还要四处筹借才能度日。
但是,这并不妨碍你的老相好有钱啊!人家可是轧钢厂的主厨!你去找他要啊!”
秦淮茹当然知道许大茂说的人是谁,但是,她却不能承认。
她虽然和何雨柱关系很好,甚至可以钻进一个被窝里玩游戏。
但是,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又是一个寡妇,需要注意影响。
秦淮茹瞪了许大茂一眼,怒道,“你说谁呢?我什么时候有老相好了?你可不要凭空诬陷我清白!”
随后,秦淮茹又转身对易中海哭诉,“一大爷,您给评评理,许大茂是不是欺负人?
我男人死了,现在你们谁都可以欺负我了?
但凡我男人还活着,你们敢这么嚣张?”
秦淮茹在易中海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那模样,任何人见了都要产生恻隐之心。
易中海更是如此。
易中海已经年过半百,一大妈也早已人老珠黄。
他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激情。
每当夜半时分,辗转反侧的时候,易中海都忍不住叹息,如果一大妈能够像秦淮茹这么年轻,那该有多好。
那样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有用厚实的棉被将一大妈的脑袋盖住,才能提起兴趣。
易中海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秦淮茹,又想想残花败柳的一大妈,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方巾,放在秦淮茹手里。
“孩子,好好擦擦眼泪吧!
这件事情,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谢谢一大爷,多谢一大爷!”秦淮茹连忙拜谢。
易中海满脸慈祥地看着秦淮茹,笑着说,“凭咱俩的关系,说谢谢就太见外了!”
秦淮茹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脸直接红到脖子根。
何雨柱不明所以地望着秦淮茹,易中海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凭他俩的关系?他俩到底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好像有故事!
这更加坚定了何雨柱尽快结婚的念头。
只有尽快和秦淮茹结婚,用婚姻框住她,才能让她交友不再那么广阔。
“一大爷,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这点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来办就可以了。”
何雨柱笑着对易中海说。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柱子,五十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确定你能吃的下?”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哎呀,一大爷,您真是小瞧我了。
我每个月的工资,虽然没有您多,但是我毕竟是轧钢厂的主厨。
平常吃饭根本用不着花钱,家里又只有我一个人。
所以,我每个月的工资一分不少全都攒了起来。
您说,这么多年,我一共攒了多少钱?”
易中海本来想亲自帮秦淮茹把这笔账还掉,让秦淮茹欠他一个人情。
可是,何雨柱主动要求帮秦淮茹还款,他能怎么办呢?
何雨柱可是他的盟友,他总不能为了一个秦淮茹,把何雨柱得罪了吧?
在权利和女人面前,易中海还是能拎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