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的两道伤,这个人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泰然自若的?
而且看两道伤口的表层都已经凝血了,还有开始愈合的迹象,看样子已经受伤不止一两天,他怎么才来医院?
这么久没处理伤口怎么还活着???
也没感染?
医生连忙把他送去消毒缝针,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伤是从哪里来的。
回答是打架,医生又问伤了几天了到底有没有在别的医院或诊所接受过治疗。
答案是都没有,医生再问他有没有自己用过什么药。
路央祁想了想,如实回答:“草药。”
医生:“……”
草药?
这年头这种伤口还有人用草药疗伤?
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路央祁:这人别是个傻的吧?
看着挺沉稳睿智时尚有型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深山里打的架没得现医,怎么就封建迷信了呢?
马上义正言辞地给他上了一堂科学课,让他受伤第一时间来医院,而不是找什么草药疗伤。
路央祁也不可能告诉他们人家那是灵药,虽然方法听着古老了点,但高效啊。
不然怎么才受的伤,给医生说有好几天了,他们也没怀疑呢?
处理了路央祁伤口,医生建议他留院观察两天,以免伤口感染。
毕竟中间都隔着这么久了,用的是草药,要是一不小心感染到,伤口还在腹部这种关键敏感的地方,那可是分分钟出人命的事。
没想到下一秒路央祁就站了起来,站得笔直,声线平平道了声谢就走了。
医生:走了……
站起来……走了。
这人是没有痛神经的吗?医院里腹部穿洞的人不是没有,不说疼得鬼哭狼嚎吧,起码也得卧床好几天动也不敢动。
这人腹部这种脆弱敏感的地方开了两个洞啊,没感觉的吗?就这么若无其事的走了?
马上都去拦他,生怕这个大男人好面子硬撑。结果他说了句医药费已经有人结好,还说要去找人,就大步跨走拦也拦不住。
医生:……
现在的男人。
路央祁坐电梯往上两层,来到住院区。
刚到某独立病房门口,就看到江锦和燹踪也过来了。
两人也伤得不轻,身上缠了好几层绷带。
三人在门口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莫语还没有醒,才输完血躺在床上。
酆都一直跟着她,现在则是坐在床边,支着头静静地看着她的脸。
看到江锦等人进来,他也是长叹一口气,招手让他们过去。
莫语现在还在输液,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得不像话。
额头上缠着绷带,脸上处也贴了两块大棉布,那样子看着就让人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