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锡淮故意不说伊夭夭昨天生病了,身体不舒服,半夜还发起了高烧,身体被高烧折腾了很久。
故意说出令人遐想,浮想联翩暧昧不明的话语,误导电话那头叫作月白的‘野男人’!
江月白整个人怔愣了,怎么会是男人的声音,为什么夭夭的电话会被一个男人接起?
如果不是早上这个时间点,江月白还不会觉得有什么。沉默了半晌,江月白还是不肯死心。
“请你不要造谣手机主人莫须有的事情,我劝你还是物归原主!”
权锡淮都要气笑了,这男人咋还不死心呢!伊夭夭这个女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做什么!招引来一群狂蜂浪蝶。
权锡淮低沉了嗓音,“我是她男人,能拿到她手机不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倒是想问问你,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很没道德你知不知道?”
江月白也怒了,“你是谁?夭夭在哪里?”
权锡淮眸子阴沉地能滴水,“我说了,我是她男人。至于夭夭……
当然是在我身边,而且就躺在我怀里,我们现在在床上。
怎么!够清楚了?还要我说得再详细一点?”
权锡淮坐在床边,忿忿不平地看着熟悉的伊夭夭,果然是个祸水。
招惹了一个又一个,不是十几岁的少年,就是其他男人。你说你这么就那么吸引人,明明都是我的人了。
江月白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了,“不可能!夭夭说她单身,而且对我很有好感。所以,你到底是谁?
怎么,难道你连你自己是谁都不敢说吗?”
权锡淮要被气炸了,伊夭夭这女人真这么说?该死的!
权锡淮声音更冷了:“权锡淮。”
江月白嗤笑道:“呵!你不就是夭夭的那个前夫么?夭夭可是说了,她已经放下你了。
就在那天,我们拥抱之后。”
权锡淮捏紧了手里的手机,伊夭夭你就这么轻易放下了!你的感情就这么轻飘飘的。
还跟外面的野男人拥抱,可恶!你这个坏女人有什么好的,就会到处勾引男人。
权锡淮:“是么,可是昨天她可是给我洗衣做饭呢?而且……
我身上穿的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缝制出来,又清洗干净熨烫之后,亲自放到我手中的。
昨晚……我们不仅同榻相拥而眠,做了亲密的事。我还亲自为她擦拭身体……”
江月白气得心疼,“你胡说!你就是个卑劣的小人!”
权锡淮语气也变得阴鸷,“你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是她前夫又如何?她从始至终只有我这一个男人!
你算什么东西!”
权锡淮可是记得那天早上床单上的,象征着纯洁的血梅。而且从他与伊夭夭的接触之中,就可以知道她还喜欢着自己。
江月白心里钝痛,可他不想去相信。“我……”
江月白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那边传来的孩童刚睡醒的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