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妍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宁公子,可以烦请你唤来侍婢么?我很饿了……”
说到最后,夕妍苍白的脸色渐渐浮起一抹红晕。羞涩之情现于言表,看起来更加动人。
“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唤秀萝前来。”宁首之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打不开,不用想也知道是师姐干的。
靠坐在床上的夕妍也发现了这一状况,看到宁首之转过身来,眼神尽是无奈之意。
“姑娘,门从外面锁住了。如若姑娘不嫌弃,在下可服侍姑娘进食。”宁首之耳尖红了红。
“如此,那便有劳宁公子了。”夕妍还未完全消退的红晕,又加深了一些。
“在下无意冒犯。”宁首之端过粥,用瓷勺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约莫着温度差不多了,才送至夕妍口中。
夕妍张开小嘴吃着,一个安静地喂,一个安静地吃。两个人都有些小害羞,不去看对方的眼睛。
屋顶上的师姐宫曼看得津津有味,这两个人这般看着,愈发的般配了。
“真是麻烦宁公子了,妍希感激不尽。”夕妍水波盈盈的桃花眼全是温柔与感谢。
“无需客气,你是伤患,身为医者照顾病人是应当的。”宁首之把粥碗放回托盘,“过会儿,姑娘可以将药喝了。”
“嗯……宁公子可以唤我妍希就好。”夕妍笑着说道。
宁首之点头,“好的,妍希姑娘。”
夕妍淡淡的无奈,“那我唤公子宁大哥如何?”
“可以。”宁首之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宫曼在屋顶上看得干着急,这两人就看不对眼么!怎么话这么少,还好那姑娘还得十来日的才能下床。
伤势要好得彻底也还需一月有余,将近两月的时间,总会打动彼此心扉的瞬间,宫曼坚信。
“妍希姑娘该喝药了。”宁首之把药碗端起来,“妍希姑娘,良药苦口,用勺子喝,喝的更慢,用时更长,长痛不如短痛,莫不如直接喝。”
宁首之说着将碗端至夕妍面前,夕妍自是明白这个理,便低头含住碗的边沿一饮而尽。
待喝完,宁首之复又询问。“妍希姑娘家系何处?此番出事定是担忧妍希姑娘,可要遣人去你家报个平安,亦或是为姑娘带些话回去?”
夕妍沉默良久,“宁大哥,我并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此事实在是不便说出来,宁大哥说的那些也不必忧扰,待我伤好自会离开,届时自会来还恩。”
“你不便说,那我也便不问了。至于这恩,你无需放在心上,医者仁心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宁首之淡淡一笑。
“多谢宁大哥。”夕妍松了一口气,温和纯净的面庞柔和下来。
“宁大哥我什么时候能下床行动?”夕妍也待不住,想下来活动活动,最好能看一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三日后。”宁首之回复夕妍。
宫曼就是习武的,对于医那叫一个一窍不通。宁首之学医,却不是个习武的苗子,也就能打打地痞流氓,还是只会些三脚猫功夫,花拳绣腿的地痞流氓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