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仍有一句话要说。”
南皇道:“说。”
“其实,臣女有证据,也没有证据,就看......淑妃娘娘,肯不肯帮臣女了。”
南皇问道:“哦?爱妃,你能证明?”淑妃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这孩子终于说到正点上了。
“禀皇上,这‘离恨’的真迹其实就在臣妾的偏殿当中,当时楚小姐进宫,是看过的。”淑妃一言,将众人的信任全盘推翻。
德妃讽刺道:“妹妹,既然你知道真相到现在才说,这不是存心误导人嘛!难道楚小姐不提,你就不打算作证了吗?”这顶帽子可大得很。
淑妃摇摇头道:“本宫又不是你,当然会如实相告。只是要看楚小姐需不需要本宫罢了。”
“强词夺理。”
南皇道:“好了好了。两位都别争了。既然如此,丞相,你这女儿真要好好管教管教了。”这就是不会当众惩罚,反而维护的意思了。
丞相捏一把汗,道:“皇上,臣管教不严。”房心婷不再说话,她此时再说根本并未抄袭,只是与那画有些相似也晚了。若她一开始便这样说,或许得势的便是她了。
燕知秋正义感爆棚,指着房心婷道:“皇上!她犯了这样罪过,难道就这样......”
楚帝兰扯了一把她的衣袖,道:“既然娘娘已经为我作证了,他们信与不信,有没有惩罚都不重要,那些人与你我无关,为何要搭上自己去获得交代?”燕知秋正直善良,她喜欢这样的人。
那是她期望当中的模样,又是她不愿变成的模样。这矛盾的心理,让她对燕知秋好感倍增。
燕知秋恨恨地看了一眼房心婷,无奈地退了下去。楚小姐说得对,她太莽撞了。
燕家人方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她退了回去,不禁松了口气。
“怎么?燕小姐对朕的决定有意义,嗯?”最后的声调百转千回,燕知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跪下道:“臣女失言,扰了皇上圣听,臣女自罚。”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南皇收起欣慰的目光,深沉的眸子看向楚帝兰。按她的个性,本以为会闹上一出,却没想到这样配合。
尽管如此,房心婷先前精心卖弄的形象,轻易被打破。营造好名声很难,毁掉却简单。但房家权高位重,这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房馨若同样受到波及,但比赛仍需继续,顾全大局来讲,秋后算账才更为妥当。
南城则是笑得合不拢嘴,道:“本王最喜欢这种剧情了,大反转!好!楚七小姐还真有一手!”
南冥白了他一眼道:“四哥,你蠢不蠢,分明是你母妃起了关键作用。”
花莲剥着栗子,勾起笑容。楚帝兰与楚一修真是不简单,这戏做的真是绝,是人都以为这楚王爷老糊涂了,却不知这是二人的心血来潮而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