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代的东西方铠甲种类很多,但在热带看不到几种,热带的士兵很少穿铁甲,连轻便的锁子甲都不怎么穿。
穿铁甲就要在甲下再穿一层衣服,这就很热了,穿上反倒影响战斗力,要是不穿那层隔离铠甲的衣服,一天下来铁人都能磨出划痕来。
所以17世纪,热带的人都是怎么凉爽怎么穿,那些生活在森林里的土著更是不穿衣服。
所以这里流行的是木甲,只有将军一级,注重威仪的人物才会穿戴一些简便的轻铁甲。
联军士兵也是一样,顶着大太阳披甲作战,可是一种折磨,这时候枪兵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大明白杆兵,荷兰十字枪兵,葡萄牙超长枪兵,一窝蜂似的朝缺口处冲去,带着联军士兵冲进城内。
在这个冷热兵器混用的时代,城墙作用性不断减小,比攻克城墙更难的是之后的巷战。
缅族人根据有利地形阻击敌人,一连三天城内的枪响声和杀声、喊声昼夜不停,傍晚时分更是火光冲天。
三国士兵两天就把街面上的残敌清理的差不多了,第三天主要就是搜刮着城里的财富,在城里缅族女人的身体上发泄欲望,事后再恶狠狠的补上一刀,连屋一起烧了。
三天后,三位指挥官进城时,城内几乎已经化作一片废土,街道上随处可见烧焦的尸体和断裂的兵器。
两侧民房、商店更是化作废墟焦炭,三人来到缅甸王宫内,王宫里的情况稍好些,但宫内值钱的又能搬走的东西都被士兵们搜走了。
好好一个国家首都,被将近五万联军士兵一天就祸害完了。
三人在各自亲兵的簇拥下进到王宫的时候,雷贝洛显得很兴奋,几乎是小跑着冲进王宫正殿。
进到正殿之后,三两步奔上平台,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本该放在这里的狮子王座已不知所踪,地上留有刀砍斧劈的痕迹,显然,先进城的士兵连他隆的王座都没放过。
旁边的荷军首领埃法里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雷贝洛的囧样,还想坐王座上体验当王的感觉?别做梦了。
一名荷兰军官带人快走过来,对埃法里斯说了什么,雷贝洛和秦良玉的翻译把他的话转述给自家大人,两人听完脸上无不变色。
王宫是占领了,他隆没找到。
找不到他隆,这仗就不算完,他隆随时可以从东吁任何一处地方号召缅人起义。
……
西南战事取得阶段性胜利,在大明北方,广袤的西伯利亚地区。
中西伯利亚高原东部的一处山涧里,三个身穿黄色、红色、白色棉甲的骑士驾驶马匹在山路上艰难前行。
黄甲骑士行驶在最前方,突然身后的红甲骑士叫他:“大汗,还有多远啊?”
“快了,这种鬼天气,明朝人走的没咱们快。”鳌拜回头,还不到20岁的他现在却像是30岁人,皮粗粗糙,眼角褶皱。
说完他便回过头,朝山口望去,眼里满是惫色。
努尔哈赤决议投降以后,他在山林中游走穿梭,不断猎杀明军,在这个过程中,他遇到了很多族人,不光是战士,妇孺老幼也有不少。
其中还有从集中营逃出来的人,这些人把他们在集中营里的遭遇说给族人们听,族人们怒归怒,可明军十几万大军已经进入东北。
他们这些后金余孽,别说重新拉杆造反,就连自保都很难。
爱新觉罗家的人可能都死光了,众人便推举年轻的鳌拜为新任汗王,在鳌拜的带领下越过黑龙江,想跟大明划江而治。
明军却继续进军,把连同库页岛在内的整个外东北都控制了进来,而越往北走越冷,鳌拜的部落不得不向西远去。
他们一直走到中西伯利亚高原和东西伯利亚山地交界处,刚安稳下来,出去狩猎的族人被射死在野外,射死他们的箭矢是明军常用的三棱箭。
明军追来了,鳌拜继续带人往西走。
在迁徙过程中,鳌拜陆续收拢族人,抓捕野人女真,部落从三百多人发展到一千多人。
几个月前的寒冬,饥饿、严寒和疾病带走了400多人,现在他们只有600多人,四月的西伯利亚平均气温在零下3-5°,也是寒冷集结,但已经不耽误他们继续迁徙。
三人来到山口,此处海拔500多米,是附近比较高的一处地方,鳌拜拿出单筒望远镜俯视四野,要寻找一条宽敞平坦些的道路。
忽然,远处竟升起一道炊烟,鳌拜立刻观察那个地方,可惜他的望远镜度数有限,只能看到炊烟,没法放大。
他把望远镜递给白甲人,“苏克萨哈,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