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么是什么意思?金介屎为什么要害我?”
李昖没有回答,转身走到门内,李祬拔腿去追:“爷爷!!!”
……
“爷爷!!!”
病榻上,李祬大喊着坐起,突然的一声爷爷可把殿里众人吓到了,一群人都凑了过来,追问李祬的情况。
一个手快的太医已经把手搭在李祬的手腕上,
正好这时,李珲带人过来了,进殿就听到李祬那声爷爷,随行近监一声:“王上驾到~”
围在李祬榻前的众人赶紧散开,分成两排在榻前跪好,只有搭脉的太医没动。
李珲奔到榻前:“祬儿,可好些了?”
“嗯。”
李祬艰难的点点头,尽管身体无力,口干舌燥,可身体的不适感却减弱了许多。
李珲问太医:“孤的祬儿如何了?”
太医没立刻回答,皱着眉头摇摇头,李珲的心一下凉了半截,抓着他的双臂:“快说,孤的祬儿如何了?”
“王上稍安勿躁,世子已无大碍,再服两味安神醒脑的药就好了,臣只是觉得奇怪,世子爷的病是如何转危为安的?”
“你差点吓死孤!!!”
李珲心里的石头终于能落地了,也懒得跟太医计较,坐在榻边:“祬儿快躺下歇着,别着了凉。”
“嗯。”
李祬躺好,扫了眼李珲身后金介屎那张又老又衰的大脸,在金介屎察觉之前移开目光。
“祬儿,父王刚听你喊爷爷,你爷爷他给你托梦了?”
“嗯,儿臣刚才梦到爷爷了,爷爷说我该有此劫,但不会有大碍,还说了一些,儿臣也记不清了。”
“没有大碍就好,你患病这些日子可把父王吓坏了,要是没了你,父王可怎么活啊。”
不管李珲平常如何,此时此刻他就是个慈祥父亲,李祬脸上露出歉意的笑:“有劳父王挂怀,父王,让他们都出去吧,我想安静待会。”
“你们都出去。”
这个时候别说是让下人都出去,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只要李祬开口,他都会想办法弄来。
命妇、太监、太医们都出去,只有李珲身后的金介屎巍然不动。
李祬看着李珲的眼睛,又为难的看向金介屎:“父王,这…”
李珲秒懂回头:“金尚宫你也出去,孤跟祬儿单独待会。”
“是,奴婢就在殿外候着,世子爷保重,奴婢告退。”金介屎施了个万福,跟着退了出去。
她一走,才是真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