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气里还弥漫了一股血腥的味道，以及那尸体隐隐传来的腐烂的味道，什么山珍海味她都吃不下去了，能够忍受在这里的味道不吐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凶手是不是和这个死者有仇，所以才会将她的尸体碎成这么多块，以达到泄愤的目的？”

顾长欢咽下嘴里的饭：“我一开始也觉得是有这种可能，但是如果是泄愤的话，尸体的碎片不应该这么的整齐。”

“泄愤的时候，人的思想往往会被愤怒所主导，下手也不知轻重，更不会如此的精准，几乎每一块的重量都差不多。”

顾长欢指着解剖台：“刚才的那些尸体，几乎每一块的重量都差不多，而且两边相互对称，除了缺了那颗头颅，什么都不少。”

沈云朝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变态的人。

“那你觉得这个人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顾长欢神色晦暗：“我总觉得他是像在我们展示什么，亦或是向我们提供什么线索？想让我们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找。”

“什么线索？”

“那两个字？”

沈云朝惊讶的说道：“难道有人怀疑你没死？”

说完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肯定的点头：“我觉得一定是这样，你忘了你的尸体不见了的事情吗？”

“但是当时我确实是已经死了，不会有人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

顾长欢准备吃完，再次检查一遍。

沈云朝突然指着尸体的方向：“小长欢你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