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咬着唇：“长欢姐姐，你是不是很难过？”

听到这句话，顾长欢反而笑了：“我怎么会难过呢？难过的人能吃那么多东西吗？”刚才她可是吃了这么多东西呢。

哪有难过的人呢胃口这么好？

“难过的人会流眼泪，眼泪这样的东西还真是不适合我！”

她怎么可能难过呢？从小到大，还真的是很少有过这样的情绪。

别人打了她，她会冲上去解决了，不会自己一个人受委屈，就算是在顾家，偶尔会有佣人欺负的时候，难过也是极少的。

顾长欢自顾自的笑着，脸上的笑容看着有几分刺眼。

小小走上前去，拉着顾长欢的手：“长欢姐姐，你在心里难过。”

顾长欢看着小小的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突然之间眼眶就红了。

小小的个子长得很快，但是还是比她矮一点，顾长欢低下头的时候，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对方的眼睛，以及那红红的眼眶。

“吧嗒”一声，眼泪掉到了地上，顾长欢再次抬起头来，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意。

“我不难过，是我做错了事情，你一开始的时候，也不是这么想的吗？”

小小看着她低着头，笑的有几分狼狈的样子，说道：“一开始我也觉得你做错了，但是……但是你已经认错了，薄叔叔怎么还不原谅你呢？”

顾长欢抽出手，摸了摸小小的头：“做错了事情，并不是认错就可以得到原谅的，你知道吗？认错是一回事，原谅是另一回事，这不能相提并论的。而有些错误，可能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的。”

就像她不会原谅凌夜离的欺骗，不会原谅顾宜欢一样。

顾长欢咧着嘴：“莫辰说，薄慕寒不喜欢和鸡汤，那我做排骨汤试试。”

颇有些不在意的说道：“不是说了，吃人家的最短吗？薄慕寒到时候吃了我的排骨汤，就不能再生我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