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能做到也需要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五雷门可能已经教出好几批学子了。

这样一门绝世功法，自然是越早上手越好。

王鸣说的很清楚，开脉有希望，十二条经脉全开也有可能，但是没有一个稳妥的办法达到这一步，这个时候，已经修炼的五雷门弟子个个都会成为香馍馍，特别是王鸣以及他所说的张霞举。

他们作为过来人修炼经验与得失弥足珍贵。

七八里外的空中，来自宫中的菜婆婆，也就是秋意水凌空而立，白发飘飘，听闻王鸣所说禁不住赞叹道：“后生可畏啊。”

“菜婆婆，我一早就看出此子的不凡。”

菜婆婆身后响起花青萝的声音。

“你这妮子眼光向来是准的，跟我们老眼昏花可不一样。”

“菜婆婆过誉了，我就没看出婆婆您的深浅来。”

秋意水淡淡一笑道：“天之高，地之幽，想像都不能穷其尽，更不要说凭我们亲身涉足的。”

“此子出于此时，是福还是祸？”花青萝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起来。

秋意水饶有深意地看了花青萝一眼，道：“你不早已有了选择吗？”

花青萝知道婆婆说说她把儿子送到五雷门门下学五雷拳的事情，面颊微红，道：“若他是魔头，危害天下苍生，我自与他不善罢甘休。”

“此子承运而来，应时而生，是福生祸，在他一念之间。”

花青萝面露恍然之色，道：“所以菜婆婆才选择呆在越州这么多年。”

“是也不是。”秋意水道，“天下之变，始于越州，这点今上以及一些人很早就有预感，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在什么人身上而已。”

“现在看来，这个变化之机落在王鸣身上。”

“恐怕是如此。”

花青萝目露思索之色，一会恍然道：“你们想走另外一条路。”

秋意水脸露赞许之色，道：“不愧是遗仙宗门的弟子，目光如炬。修炼制途径无非是先天与后天两途。世人多知先天，所以皇族也好，宗门也罢，还有世家都把绝大多数的资源倾斜于天才弟子。而那些先天不足的似乎就没有他途径，其实人身即是宝山，跟那些没有被挖掘出来的相比，资质平庸的弟子跟天才弟子其实没有本质区别。”

花青萝闻言忍不住热血沸腾，仿佛回到少女时代，忍不住问道：“如果解决这些个问题，那会怎样？”

“人人如龙。”秋意水一双看似浑浊的双目忽然放出夺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