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笑问道:“既然是很好的朋友,怎么没有跟田丫头一起来呢?”
刘花生微微皱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按道理来说,青木村的村民是当初跟随伏羲的那群人的后代,而木偶师既然姓风,想必就是伏羲的后人。
在地位上来说,木偶师在这个村庄里应该是公主一般的存在。
如果自己等人都被传送到了青木村附近,没道理木偶师没有出来啊,还是说,木偶师因为身份原因,留在了无名墓其他地方?
又或者,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刘花生认为这个村子现在充满了古怪,虽然目前来说还没有什么确切的发现,但刘花生仍是放不下心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刘花生回答道:“我们走散了。”
村长点点头,没有继续再聊木偶师,而是看向刘花生的腹部,道:“你受伤了啊?是不是在山上遇到了熊瞎子?”
刘花生之前中了枪,虽然有过包扎,但之前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包扎的布条。
“这可不行啊。”
村长站起身子,向门外走起,道:“我得给你找点药敷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刘花生站起身子。
村长固执的摆手,吹胡子瞪眼道:“这哪里能行?这要是田丫头知道了,岂不是得怪在我这个老家伙身上?”
不由别人的劝说,村长一步一步的向外走,“你们等一会,我等下带着药过来。正好,天也黑了,我来的时候再给你们带点热乎的饭,喜欢吃鸡吗?回去我让老婆子包个鸡汤。”
就这样,村长在落日的余晖下渐行渐远。
杨七七揉揉眉心,只感觉有些心烦,道:“我看不出来什么问题,感觉除了之前那个妇人,其他人都挺正常的。”
刘花生想了一下,道:“你们待在这里,我出去走走。”
随后,刘花生走出院子,留下面面相窥的三人。
代师兄打开身后的包,翻了一下,道:“我这里还有点压缩饼干。”
随后,代师兄递给两人一人一部分。
山老鬼的脸当然就垮了下来,可怜巴巴道:“我想吃点热乎的饭。”
山老鬼掀开自己后腰位置的伤口,继续装可怜,“我是个伤员,不能吃没营养的食物。”
杨七七接过压缩饼干,咬了一小口,咽下去后说道:“不想被毒死你就吃那热乎的饭。”
“可…可这个村长看起来不像坏人啊。”
“那你就等着喝鸡汤。”
杨七七语气冷淡。
………………
刘花生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随处走着,见到分叉路口就随便找个方向走,只不过他会记下回去的路。
刘花生边走边观察村民的生活。
村里的大人见到刘花生,许多人都会露出好奇的目光,有些妇人会热情的给刘花生打招呼,问,是不是田丫头的同学。
也有些小孩子想上前来到刘花生的身边,仔细看看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青木村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里面的村民穿的都是布衣,没有那种纤维的衣物。
村子里的人皮肤也都挺黑的,哪怕是村里的妙龄少女,也只有几个比刘花生白一些。
倒不是因为刘花生很白,而是因为村里的人皮肤普遍都黑。
村子里没有电器,生活的方式很原始,他们的衣物都是在河边清洗的。
傍晚时分,家家升起炊烟,有些村民喜欢端着碗,蹲在门前吃饭,吃饭的时候还没有与隔壁的人聊会天。
刘花生有时候会走到一些村民的身边,陪他聊上几句。
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生活,他们没有城市之中那种房车或者学业升职的烦恼,但他们也有他们的烦恼,比如今天去山上打猎没有任何的收获、河中的鱼虾越来越少、在上山种植的作物遭到了虫害……
但并不代表他们生活的不快乐,老人看向孩子面容慈祥,妇人笑容温馨,孩子无忧无虑……
这个村子,安静又祥和。
刘花生走走停停,与好些村民聊过天,还进过几个村民的家中,尝几口这里的饭菜。
妇人多是爱说一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男人们则是将目光放在捕猎与庄稼上面,老人的眼里只有孩子,而孩子的眼里却有很多东西,比如说,沟里的小鱼小虾,岸边的泥巴,山上的野兔,草里的蚂蚱,天上的星星与水中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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