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家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查得如何？”苏止陌直切正题。

夜笙微微起身，回应道：“陆家的地下势力起源于十三年前，那时候陆家面临衰败，却在一夕之间，遇到了一个人，靠着那人留下的香料配方，起死回生，救了陆家。那人也不求回报，只是说要寻一个人，从那时起，陆家便有了秘密的情报网，逐步渗透到苏华国之外的四国境内。陆家奉那人为主子，但……谁都有没有见过陆家主子的真面目。”

“所以，也就是说，你也没查到？”苏止陌冷了冷脸，有几分不悦。

眼神好像在说“老子白养了一群饭桶”。

夜笙抿了抿唇，耸肩：“主子，这不怪我们不行，就连陆长瑾都联系不到他的主子，我们又怎么可能查到呢？”

夜笙感觉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质疑。

不过，一想到陆长瑾也是个蠢的，他心里就好受多了。

“主子，跟您说个笑话，那陆长瑾……点了个哑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笙没忍住，笑出声了。

聚欢楼和陆家明争暗斗这么久，都想查出对方的主子，结果都以失败告终，算是打了个平手吧。

苏止陌：……

冷漠得没有表情，看着疯狂嘲笑的夜笙。

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瞬间，夜笙就止住了笑声，心惊胆战的屏住呼吸。

太久没见到主子了，竟然有些放肆。

赶紧开动脑筋，准备证明自己是有在做正事的，连忙道：“主子，鬼面人跟国舅府接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