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鬼面人，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对于鬼面人，楚夭了解的不多。

毕竟她没有经历过那个时间。

可苏止陌不一样，他很忌惮鬼面人。

楚夭可以感觉得到，提起鬼面人后苏止陌的紧绷。

苏止陌沉了沉眸子，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上一世鬼面人藏的很深，直到最后他才发现在太后的身后，甚至在其他四国的身后有一个鬼面人在幕后操控。

那人极其的了解他们。

应该是他们身边的人。

但如今他还没发现那人的苗头。

不过……几次发现鬼面人都是在楚家的附近，楚家能有如此身手和手段的人并不多。

楚相和楚俞阑对他的心，他是信任的。

楚贺先生……不服管束，对权力也没有纷争，但他似乎也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无欲无求。

可是他的身体羸弱。

上一世大概在三年后，楚贺就病死了。

也不可能是鬼面人。

除非……假死。

但楚贺的身子情况确实不尽如人意。

楚夭见他迟迟不说话，摸了摸他的耳朵，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场战斗他不会赢得。”

上一世他们离心，这一世他们齐心协力，这就是最大的变数。

苏止陌低眸，深邃的眸光瞧着楚夭的潋滟的眼底，微微勾起唇角：“夭夭说得都对。”

低头，吻住让他心神不宁的唇。

辗转，深邃。

……

楚家，秦家成了苏华国的中流砥柱，外加一个陆家，拥护着苏止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