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蓝好像是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九赤低头看着她，这时候，霍初蓝突然发现，九赤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变了。

与以往的温柔、好像每时每刻都能让她感觉到九赤会一直对她好不同，他的眼神冷漠极了，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的人。

不，不是陌生，她能清楚的看到那眼神里夹杂着的恨意。

好像是她伤害了他最重要的人一样的恨意，恨不得让她死的恨。

“你……你怎么了？”霍初蓝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多么浓郁的恐惧。

九赤低头看着她，突然勾了勾唇角，眼底一片寒凉。

“我这两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帮了你，偷了属于她的人生，害她失去亲人朋友，孤寂而亡。”

“什么两辈子？”霍初蓝惊恐的看着他，“你说过要帮我的，你说过要帮我的。”

“我只有你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帮你了啊！”九赤声音很轻，他看着霍初蓝几乎崩溃绝望的眼神，“你该得到的一切，已经全部还给你了。”

“所以……所以邢九安已经被毁了是吗？”

“我就知道……”

霍初蓝又哭又笑，几乎是疯魔了一般，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九赤毫不犹豫的打断。

他似乎一点耐心也没有，更不想听霍初蓝和他说什么话。

“你欠她的，都会还回去的。”

“你该得到的，一分也不会少。”

他厌恶的拂开霍初蓝想要碰他的手，“从此以后，你就可以好好的赎罪了。”

“九赤，你什么意思？”

“你说了要帮我的。”

“是你亲口说过的。”

“你这是要放弃我了吗？”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