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云是大小姐脾气,她可没有一丝一毫要追上去哄他的意思,只是瞪大了无辜的双眼悻悻地说了一句:“神经病!”就独自练习了起来。
她把假人想像成杨云庆的样子,一枪一枪往假人身上扎过去,边扎边说道:“我让你走掉,我让你嫌我,我让你挑我毛病……”,不多时假人就被李慕云扎了个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李慕云看到假人的样子也觉得十分好笑,她把手中的枪住地上一扔说道:“不好玩,我不玩啦!说完后气啍哼地回了家。
回到家里娘亲看她一脸的不自在,关心地问道:“怎么啦,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李慕云心烦意乱地说了句:“今天太累了,我受不了啦!”
娘亲一听忙说道:“我就说一个女孩子家每天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你偏偏不听,这天天往军营里跑,和男兵厮混在一起像什么话,明天咱们就不去了,好不好?”
李慕云茫然地摇一摇头说道:“不好,爹爹可以带兵打仗上场杀敌,他的女儿自然不能差了,我可不能丢了参将大人的脸面。不过,我先歇上几天再看看。”
娘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你爹是军人,他的女儿就得会打仗,真是拿你们两个人没有办法啊!”
李慕云今天也着实累了,洗漱了一下就睡觉去了。
当晚,李慕云梦见自己不停地在练枪法,枪枪扎向杨云庆,把杨云庆扎得鲜血淋漓、千疮百孔,扎杨云庆时他面色木然、仿佛全无痛感,李慕云更是发疯了似地往他身上招呼过去,然后嘴里不停地喊着:“你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
杨云庆只是任由李慕云疯狂地扎着,枪枪迸血就是不讨饶。
李慕云更加生气,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往杨云庆身上扎去,就听见“咕咚”一声,李慕云就从床上栽了下去,一下子就把她摔醒了。
李慕云这时才明白自己刚才是做了一个梦,不由得口中暗暗骂道:“你发什么神经,梦里还不饶人,人家杨大哥怎么你了,梦里还这样子扎他。”
说完后不由得哑然失笑,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滑稽!
第二天,李慕云没有去练功房练功。
她睡到自然醒,一睁眼看到窗外明晃晃的太阳,李慕云伸了个懒腰,对着过来侍候洗漱的仆人说了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仆人说道:“小姐,现在是已时,你赶快起来吃点东西吧。”
李慕云懒洋洋地说道:“不吃了,我再躺一会儿,午时叫我起床正好吃午饭。”
仆人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李慕云又美美哒躺下了,这种赖床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灯碗碗开花在窗台,窗外外日头红旺旺,小妹妹今天心里美呀,就像那灯碗碗在窗台”李慕云嘴里哼唱着歌谣,得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