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一听顿时笑了，他得意地“咯咯咯”笑着，好大一会儿才收住了笑，然后走到了凌霜华的面前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凌霜华的脸，从头发到眼角到嘴巴。

打量完后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凌霜华的脸颊上顿时一片红肿。凌霜华顿时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将倔犟的目光投向杜衡，冷冷地说道：“你终于忍不住了！”

杜衡说道：“当然，以前无论你多么冷淡对待我，我想着你是我的夫人，就忍着让着。如今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丁尔康抚摸过，亲吻过，我何必再忍让。现在你还想着救丁尔康的性命，还是趁早想想你自己的退路吧！”

杜衡越说越得意，他不停地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语言的威胁更加放大。

凌霜华安静地听着、看着杜衡像条八爪鱼一样的表演，她又一次见识到了杜衡的丑陋。

原来卑鄙的人永无下限，他永远在试探地狱的底线，从他打开地狱之门的那一瞬间，就永远在下行和沉沦。

凌霜华闭上了眼睛，她实在是无法再看杜衡一眼，那种呕吐和厌恶的感觉让她觉得无比窒息，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凌霜华决定不再观看杜衡的表演，她拧身出了书房，留下仍然喋喋不休、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的杜衡。

一出了门，凌霜华抬头望了望天空，那天的天晴朗无比、微风不燥，凌霜华眯着眼看了看太阳，心里有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