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胜,忍忍,别坏了规矩,我们是客人!”
“规矩?什么规矩?不能施法?我可没说要施法!”
吴傲转头看他一眼,直接一个扫堂腿,周围站的比较近的信徒直接被扫倒,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就是一下。
啪!
一记震耳欲聋的大耳光扇在了白色教袍男子脸上,他直接被吴傲抽飞了出去,空中转体四五圈才落地,一口牙被打的细碎,被扇的左脸瞬间肿成了猪头,嘴里血夹杂着碎牙嘟嘟囔囔哀嚎。
几乎是一个呼吸间吴傲就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周围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吴傲被这么多信徒包围还敢出手打白色教袍男子,而被打的白色教袍男子也懵了,怎么看优势都在他,吴傲是怎么敢出手打他的啊?
温阳也傻了,他以为不管白色教袍男子怎么闹,卫清秋的守卫军来了一切都迎刃而解,至少他们是卫清秋的朋友,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晾他玉莲教如何猖狂也不敢在延陵城动他们。
可是吴傲一个大耳光直接打断了温阳的思路,让温阳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计划落空了,温阳此时心里直呼完了完了。
白色教袍男子被抽的不省人事,他的随从立马冲出搀扶着他检查伤势,发现自己的上司被抽的不省人事,于是怒道。
“在城区内斗法,你完了!身为修士欺负凡人,这个仇我玉莲教记下了!”
“斗法?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斗法了?狗在汪汪叫,我不过是让狗闭嘴而已,我身上有真气波动吗?”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是啊,他吴傲确实没有运行真气,又何来斗法一说?
延陵城是个大熔炉,天南海北的商贩都相聚于此,人一多,民族信仰不同就容易起摩擦,拳打脚踢的斗殴是允许的,只要不闹出人命,但是禁法是实实在在的,所有修者在延陵城都被管制,但凡出手斗法,招来的必然是统领的雷霆一击!
因此白色教袍男子才敢如此猖狂,既然不能斗法,那么自己人数多就可以扭转一切,有了底气才敢明目张胆的抢吴傲和温阳的‘神水’。
不过成也斗法,败也斗法,他是万万没想到,吴傲不运行任何真气,仅仅靠着肉身就可摧枯拉朽,一个扫堂腿就放到十几人,更是万军从中给了自己一耳光,这巴掌不止是打在他脸上,更是打在了玉莲教的脸上。
他愤怒,但是他神志不清。
他憎恨,但是他张不开嘴。
只能任由自己的属下,像是端着一滩烂泥一样扶着自己。
“打他!就留一口气!”
白色教袍男子的随从一时语塞,竟然不顾玉莲教脸面直接要求信徒斗殴,信徒们一阵犹豫,但是还是有几个狂热分子不要命的冲了上去。
有人带头,彻底将摇摆不定的信徒们推向了吴傲的深渊,信徒们没有武器,于是桌子板凳门槛都成了他们的武器,乌泱泱一片人,仿佛潮水一般冲向吴傲,誓死要执行随从的命令,打的吴傲只剩一口气。
温阳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吓的躲在吴傲身后,而吴傲则是眼睛微咪。
老子刀剑都不怕,还怕你们这群邪教分子?
看似吴傲吃亏,但是这群凡人在他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一拳一脚就扫飞一片,无论信徒们如何奋勇,连吴傲的身都近不了就被打倒在地,顿时这个城区就哀嚎不断,守卫军也注意到了此处的异样。
不一会儿,一小队守卫军就靠了过来,见吴傲排山倒海的架势,愣是不敢靠近,直到大部分玉莲教信徒到底再也组不起攻势,吴傲才悻悻收手。
小队长是个年近三十的老油子,双方人马打的正欢,他要是去拉架指不定挨几下呢,现在打完了,他才敢上前质问。
“干嘛,干嘛?聚众斗殴?胆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