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殊色,一举一动都该是美丽的,无论是她们做些什么,都应该是叫人带着欣赏的目光,但她这般呕吐,他却只觉得有些腻烦。
最开始对少女生出的心思忽地淡了不少。
他目光落在安静停在一旁的马车上,不由皱起了眉。
莫不是这些死士下手太过,叫游凤青这半日还未醒来不成?这样,他还怎么瞧热闹?
这老妇,下手没轻没重,果真上不得台面!
司马颙脸一沉,只瞧着少女似重新休整好了,这才翻身上马,大喝一声:“出发!”
车队,重新开始朝着南皮城行进。
然马车中,早已不如他所想的那样。
早在半路上,游凤青便被颠簸着醒来,但他尚摸不清状况,便只将眼眯着偷偷打量周围的环境。
待见到那两个穿着清凉的美貌少女时,不由深深皱起了眉。
空气中漂浮的香味带着某种燥热之气,游凤青行一多年,自然知晓那是何物。
手,便悄悄地摸出两根金针来——此前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但他多年在刀尖行走,自有一套保命的手段。
金针藏在他身上最隐秘的地方,手不过一动,两根闪着寒芒的针便落入手中,游凤青刚要动作,目光落在那两名绝色少女的面上时,却不由一愣。
那两个少女虽仍端坐着,却是被人在背后用双手撑着,那二人双眼紧闭着,似已昏迷多时。
撑着那两个少女的,是一个全身都裹着黑布的人。
只露着两只眼在外。
那双眼如最清澈的小溪奔流不绝,带着天真懵懂,还有许多愁苦的心事……
游凤青顿觉心中一跳。
落到手中的金针重新滚回了袖中,他将双眼重新闭上,耳朵却高高地竖起,仔细听着她究竟打算做些什么。
马车重新开始启动。
这辆马车,是司马颙特意命人打造的,与其说是马车,倒不如说是囚牢——外头虽看着十分朴实无华,但车壁中却嵌着精钢打造的牢笼,车门一旦上了锁,纵是一只麻雀也飞不出去。
加之他为了作弄游凤青,特意在里头点了香,因怕香味发散出去,药效不够,便将马车封闭得严严实实。
香,早已燃尽了。
宣华公主并未防备,早已吸入了不少的香,她只觉得身上的燥热一阵赛过一阵,面巾下的脸也开始变得潮红,勉强支撑着两个少女的手也悄悄开始颤抖。
因是夏日,气温本就不低,加之马车被捂得严严实实,纵在疾速地前进着,却始终没有半点新鲜空气灌进来。
马车内,越来越燥热了。
宣华公主的眼不知不觉也开始涣散,她的手本撑在那两名少女光luo的背上,冰肌玉骨的肌肤似带着某种沁亮的魔力,叫她顿觉一阵凉爽。
她难耐地动了一下,一只手搁在自己面上,手指一挑,蒙面的面巾已悄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