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急急地附和道:“对对对,大侄儿,我们可是你嫡亲的伯父伯母啊?你忍心把我们送衙门里去吗?我们要是坐了牢,对你名声也不好啊,再说了,那肉你们不是没有吃吗?我这……这也什么都没有拿啊。”
傅瑾珩本不愿与之废话,但想到方才二人的对话,忍着厌恶道:“你老实交代,你偷偷给我们下药,是想来偷什么东西?找到了又打算卖个谁,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合谋的?”
刘氏看了一眼他身后捕快打扮的男人,害怕地吞了一口唾沫,“大侄儿,你胡说啥呢?我哪有来偷东西,我……我就是帮你娘整理一下屋子。”
“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去牢里再慢慢说吧!”傅瑾珩说完,对身后的男人拱了拱手道:“关捕头,麻烦你了!”
“我说我说!”傅以桥一下子跪在地上道:“这事跟我没关系,都是她想出来的。”
他指着刘氏道:“有人找她买你家的秘籍,说一本给一百两银子,三本一起卖的话,就给五百两银子,这老婆子见钱眼开,为了偷秘籍,去买了蒙汗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要抓就抓她,不要抓我。”
刘氏似不敢相信傅以桥居然这般对她,愣了一会,突然扑上去撕打他道:“你还是不是人啊,我为了这个家劳心劳力这么多年,如今出了事,你居然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我身上,若不是你说你三弟得了一本做家具的册子,我能知道那东西吗?”
关于做家具那本册子,书里有描写过,林萱大概知道一些,但是另两本秘籍是个什么东西?她就疑惑了,“另两本秘籍又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因为傅以桥的突然背叛,让刘氏大受刺激,此时她也不隐瞒了,直接将宋舅母找到她打探林萱的事,最后开出高价要买秘籍的事说了一遍。
林萱简直被这些人的脑回路逗笑了,竟然以为她开铺子是靠的秘籍。
刘氏哀求道:“你只要放了我,我可以帮你把那个人找出来。”
林萱不怎么感兴趣,早就有人去‘萱家原创’打探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看她家生意好,所以想去她的铺子挖人,挖人不成就使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
这样的人固然可恶,但刘氏和傅以桥这对夫妻更让她胆寒,不过是为了基本没影的秘籍,就敢下蒙汗药把他们一家子都药倒,若是又更大的利益,那岂不是杀人放火,他们也不会犹豫。
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傅瑾珩和她的想法也一样,对关捕头拱了拱手道:“这二人偷买禁用药物,对我家人下|药企图偷窃,其行为罪大恶极,还麻烦关捕头将他们带回县衙去,将一切如实禀告县太爷,等县太爷审问过后,以作判决。”
刘氏疯狂道:“不……你不能抓我们,虽然我拿了肉过来,但是你们根本就没吃,这……根本就没有形成事实,你不能抓我们,你抓我们就是污蔑……对对对,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