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一杯毒酒撂倒,连句为什么都能问出口,就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在生意场上,张老爷什么脏污的手段都使过,害人性命也不是头一回了。是以,早在毒杀二人之前,便想好了退路。
他见两人的地方,是张家一处位置偏僻的小院里,平日里少有人来,张老爷直接将两人的尸体丢进了院中的一口枯井中,然后又丢了些院子里的家什进枯井中去。
第二天,张老爷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吩咐家里的下人,找了工人过来翻修宅院,并亲自督工,说要将院子改建成专门供张明珠画画,纺纱织布的地方。
那口枯井,自然也在他的指点下,被填平了。
于是,张明珠在张家的地位,瞬间又被拔高了许多。下人们都传,张老爷实在是太看中小姐了,对她的宠爱都快超过了几位少爷了。
是以,虽然张家在大过年地翻修宅院,但却并没有传出什么奇怪的风声来。而被张老爷毒杀的两人,原本就是到处混的地痞,十天到半月也不落屋一回,两人不见了,也根本没引起家人的注意。
睡了一觉后,林萱感觉身上的酸痛更甚了不说,还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种要感冒了的感觉。
反观傅瑾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此刻正精神奕奕地处理一只野鸡,见她正看着自己,于是笑着解释道:“饿了吧?我早上起来去昨天设陷井的几个地方看了看,发现我们运气不错,套到一只野鸡。反正已经耽搁这么久了,也不急在一时,我们先把鸡肉烤着吃了再赶路吧。”
看着他精神奕奕的样子,林萱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不愧是作者的亲儿子,明明昨天还病得那般严重的,结果才睡一晚上就生龙活虎了。
林萱揉了揉额头,慢吞吞地坐起来道:“那我去洗漱一下。”
注意到林萱的小动作,傅瑾珩微微蹙了下眉,想过去扶她,但又碍于手上拿着个血淋林的野鸡,只能言语上关心她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林萱下意识隐瞒了自己头疼的事,摇头道:“没事。”
傅瑾珩却是不放心,“你先等一下,我等会陪你一起去!”
林萱觉得自己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有那般娇气,“洗个脸而已——”她话还没说完,就一个踉跄,还好傅瑾珩及时地扶住了她,才没有扑到火堆里去。
“不要逞强。”傅瑾珩道:“下次有哪不舒服的,要及时告诉我,不要藏着。”
林萱也一阵后怕,想着她差一点就扑到火堆里去了,乖顺地点了点头道:“就是头有点头昏,我以为没什么大事,就米告诉你。”
傅瑾珩扶着她坐下,把刚才太过紧张,掉进柴火灰的那只鸡捡起来后,在她面前蹲下后道:“自己上来。”
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听着他性感的嗓音,林萱不自觉红了脸,“我自己能走。”
“那你是想要我抱你?”傅瑾珩转头看着她,似在思考怎么处理手中这只被沾满了柴火灰的野鸡。
林萱觉得,大佬拿着这么一只满是灰尘的鸡的样子,已经够掉人设的了,她不能再让他掉人设了。于是,主动攀上了他的肩。
男人肩膀宽阔,肌肉紧实,特别的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