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她都是为了自己打算,傅以桥听了这话却不觉得高兴,“娘,你就认定了我靠自己的本事,不能做出一番成就来?”
“我晓得你聪明能干,但是这不是有近路吗?有近路你不走你非要走冤枉路,你傻啊?再说了,我们不靠过去,那便宜不都让沈家人给占了吗?”
傅婆子想到老三家的房子被沈氏娘家哥嫂住着,心就像被火烧一样,“你看看,那般好的房子,就让她娘家的哥嫂住着,我们要是再不想个办法,以后什么都是她娘家人的了。你就甘心,让你三弟家的东西都姓了沈?”
傅以桥道:“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荷丫头毕竟是我养了十五年的闺女,还有她娘……你让我就这样休了她,你让文儿以后怎么抬的起头来。”
傅婆子见他不肯听自己的,顿时拍巴掌大骂道:“你以为这样你就抬的起头来了吗?以后人家说起,说他有一个心肠歹毒的娘,他就光彩了?”
傅以桥闷闷地道:“可……就算是将人给休了,刘氏不还是他娘吗?更何况,我这个爹也坐过牢,难不成我这个爹他也不认了?
如今最要紧的是不能让大伙误会了荷丫头,若是荷丫头也背上个谋害堂弟的名声,那么我们一家子歹毒的名声就摘不掉了。”
傅婆子心头又一阵气恨,觉得都是沈氏给害的,她实在是太恶毒了。就算是老二一家去她家拿了什么东西,那也一家人,哪有一家子还闹上公堂的。看看,就因为她,把老二一家都读给害了。
“娘,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傅以桥说完,便转身去了村长家。
傅婆子先是生了一阵子闷气,生完气后仔细想了想,觉得儿子说得也有道理。今儿荷丫头这罪名绝不能定下来,不然二房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这般想着,傅婆子也匆匆跟了过去。
傅瑾珩回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他先去了村长家。
村长将刘氏母女关在柴房里,因为傅以桥和傅婆子一直在院子里纠缠不清,闹着要进去见刘氏母女。
说这都是误会,他不敢将人放进去,在院子里给两人解释了很久,说要等傅瑾珩来了再说,可两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一直在那与他纠缠,弄得他苦不堪言。
现在看到傅瑾珩来了,他很是松了一口气,忙迎上去道:“小铖怎么样?人没事吧?”
傅婆子与傅以桥也跟在其身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傅瑾珩道:“大夫说吸入了太多迷药,所以才怎么叫都不醒。大夫解药后,人已经醒了。”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道:“不过大夫说,很多拐子怕孩童哭闹被人发现,就给孩童打量使用迷药,有好些孩子最后都变成了痴儿……”
村长听说竟还用了迷药,顿时愤恨不已,转头对傅婆子与傅以桥道:“你们听见了没?用了迷药,这还能是误会?这简直是预谋已久,心思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