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夫人还是不甘心,“可这模样,差远了!”
那林萱,不光笑起来的神韵像极了那女人,模样也长得好,一看就是勾人的妖精,那样的女人,只怕是个男人都要为之着迷。
老嬷嬷道:“夫人说那小娘子,模样长得是好,但那样的人也不好控制,若是她噬主怎么办?如果不能成为娘娘的助力,反倒多立一个威胁,那不是倒个娘娘添乱吗?”
范夫人有些动摇了。
老嬷嬷又道:“虽说夫人手上有宫里的药膏,不用担心留疤,但这大热天的,也太受罪了!你也要多为自己着想才是!”
虽然身上的烫伤都处理过,但伤口一直火辣辣的疼,范夫人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第一次受这样大的罪,伤口的疼痛让她无比的愤怒,时时刻刻都想杀人发脾气。
“行吧!就这样吧!”最后,范夫人到底还是妥协了,“麻烦嬷嬷帮我调教一下她!”
老嬷嬷道:“请夫人放心,这个老奴最是拿手了!保证等进京的时候,你说东她不敢往西。夫人还是请先回房里休息吧!”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范夫人也没再犹豫,转身回了船舱。她实在是难受,一回房便将丫鬟赶走,小心地关好房门,脱了身上的纱裙。
没有衣服贴着伤口,范夫人感觉好受多了。只是从来没有这样不着一根纱地在房里呆着过,虽只有自己一人,她也羞耻得不行。
她生在钟鸣鼎食之家,从小锦衣玉食,生活上的确没吃什么苦。但是不顺心的事却也不少。
比如,自己爱慕的男子,喜欢上了自己的堂妹,最后娶了她为妻。自己嫁的相公,新婚没两个月,就纳了三房小妾,等她生出嫡子之后,除了月初十五来她房里坐坐,别的时候基本不去她房里。
她心里难过吗?
当然难过,不过大概是难过的事情遇见的多了,她也慢慢有了自己的调节之法。
每当心里愤怒难过,无力改变之时,就去睡一觉,睡着之后什么事都没有了。这次,她依然采用了她惯用的睡眠疗法。
折腾了这一路,她也确实累了,躺着没一会便进入了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被一阵猛烈地冲撞给撞醒了。
这样火热地冲撞,除了她新婚那几个月,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她倏地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男人在她的上方。男人蓄着长长的胡须,面部轮廓分明,最特别的是那对蓝珠子的大眼睛,一看便是外邦人!
范夫人张大了嘴,嘴里的尖叫生生被她吞了回去。
男人见她醒来,非但不怕,还用力地挺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怪异的腔调问她,“是不是很舒服?”
范夫人羞红了脸。
虽然儿子都大了,但她夫君已经多少年没进过她房里了,她何时听过这样露骨的话?
不等她回答,男人又用那股怪异的腔调,自顾自地说道:“这么多水,肯定很舒服!”
范夫人终于从震惊、羞耻、害怕、担忧、极致的享受等各种情绪中清醒过来,她压低着声音道:“你……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你下去……”
“你别管我是谁,只要记住,我是让你快乐的人不就行了!”男人笃定了她不会叫人来,胆子极大,一边动作一边与她交谈道:“我要去宿州,只要在这船上呆几天,等到了宿州,你放我走就行。这几天,我会好好侍候你。这个,就当是我付你的船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