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资格到京城来。

就那张妖精一样的脸，两人要是站在一起，那不是故意给她难堪吗？

“不过是一个举人而已，瞧你急的。”陶氏心里也烦，但还是安慰道：“等娘到时候想点法子，将他们赶得远远的不就是了？”

林慧茹依旧一脸的戾气，“你上回不也说她以后一辈子都在那乡下地方了吗？这才多久就跑到京城来了？娘，你就是心不够狠，你要是那会狠心些，干脆让她死在外面，就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了。”

陶氏冷着脸呵斥道：“说的什么话？”

她看了一眼外面，见下人都站得远远的，才松了口气，但表情依旧严厉，“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大意，那些事情……更是不能说，就你这样子，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好？要是遇见那厉害的人家，不是被人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林慧茹这会也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太过生气，把她娘以前做的事都给喊出来了。这事要是给人知道了，她娘的名声就完了，她娘要是落下个恶毒的名声，她辈子也完了。

她冷汗都出来了，赶忙抱着陶氏的胳膊道：“娘，我错了，女儿口无遮拦，你就原谅我一回嘛！我今天也是被那狐狸精气糊涂了，以后再不敢了。”

陶氏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带了些无奈的口气道：“你呀，你说你何时才懂事啊！”

林慧茹又撒了好一会娇，哄好了陶氏才道：“娘，接下来该怎么办？今天遇见他们的事要告诉爹吗？”

陶氏道：“自然是要说的，不过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母女两以前经常联合起来唱戏，让林修文生林萱的气，厌恶林萱，不用陶氏多说，林慧茹就笑道：“自然知道，娘你放心好了。”

到晚上的时候，被派出去跟踪林萱与傅瑾珩的婆子才回来。陶氏赶紧将人叫到屋里道：“怎么样？”

婆子道：“大姑娘和大姑爷住在外城，西街后边，怕跟得太近了被两人发现，我没敢走太近，听不到两人说些什么。

不过我看着两人进了一个连正门都没有的旧宅子，想来大姑娘和大姑爷的日子过得很拮据，身上那两身衣服说不得都是牙缝里省出来的口粮置办的，专门用来撑门面用的。”

婆子的话和陶氏心里猜想的差不多，傅家当时什么情况，她是再清楚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