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的人自己来不说,还带三五个好友过来,简直把她当猴观摩。
林修文知道后,气得差点对她动粗,“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以后行事稳妥一些吗?你没事去招惹她做什么?还在大街上,闹得人人尽知。”
陶氏想到那些夫人看她的目光,崩溃得想哭,毫不注意形象地瘫软在地上,哭嚎道:“老爷,是她故意害我,我们是在街上发生了一点口角,可是,我那明明是关心她,可……这才不过一日的功夫,大街小巷都传遍了,是她故意使人传出去的,她恨我,想害我名声,害死我啊!她不光是害我,她也半点不顾念老爷你的名声啊!”
林修文气道:“她哪里有那般大的本事。”
陶氏哭道:“若不是故意让人去传播,怎么会传得这般快?不是她做的还能是谁?难道是不相干的路人吗?”
林修文无力地坐到椅子上,似乎不明白,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边,林萱也知道了和陶氏在大街上发生口角的事,被传得大街小巷尽知的事。
林萱看向傅瑾珩道:“是你让人做的?”
傅瑾珩摇头,“我还没这么大的本事。”
“那是谁?”林萱想到了顾弘方,不过想想又摇了摇头,一来以她的了解,他没有这般实力,另一方面也是,两人虽然合作得良好,但也没到他这般为自己出头的程度。
傅瑾珩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起了京城里的赌坊,都挂了牌,赌他能不能考中一甲的事。
说完后分析道:“如今赌场里,安国公世子的呼声最高,大多数都压他能中会元,另外还有裴时隽,此人是丞相之子,素有京城四大才子之称,再就是段七郎,此人的祖父曾是帝师,据闻段七郎是由他祖父一手教导的。我估摸着,这事不是和赌坊有关,就是和这几家有关。”
林萱有些担忧道:“这会不会影响你考试啊?”
傅瑾珩摇头道:“无妨。”甚至还轻松地与之开玩笑,“要不你去赌坊下一些注,就买我能中一甲,给夫人送点零花钱。”
林萱顿时放下心来,他可是作者大大亲儿子,有气运加身,她在瞎担心些什么?
她立刻整理了自己的小金库,留出一部分流动资金,将余下的全交给下人道:“将银子分散一些,多跑几趟,每家赌场一百两银子,全买爷中一甲。”
傅瑾珩没想到她竟然拿那么多钱去赌,心里升起一股涨涨的酸涩感觉,她就这么爱他吗?
为了夫人的小金库,他也要更努力一些,一定不能让她亏本。
于是,这天晚上大佬难得的没有找夫人做他最喜欢的交流运动,而是抱着书在书房坐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