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
周熙骞笑问:“那三个万马堂的小辈,周某能否带回万马堂,交给胡达拜尔迪堂主?”
“来人。”
库图鲁克大声喊道:“去把努斯热提、帕塔木还有胡达拜尔迪堂主的儿媳妇都带上来。”
不多时,尧里瓦斯和凯赛尔压着三名人质来到库图鲁克面前。
肖吾开提堂主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努斯热提,立刻张开双臂迎上去,把努斯热提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帕塔木忽闪着两只大眼睛,问道:“肖吾开提伯伯,胡达拜尔迪伯伯呢,他怎么没来?”
肖吾开提堂主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帕塔木,你胡达拜尔迪伯伯临时有事脱不开身,特派老夫来迎接你回归总舵。”
库图鲁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吧走吧,回去告诉胡达拜尔迪,什么时间有空了,不妨到爷爷我这里来喝喝茶、品品酒。”
听到这句话,肖吾开提堂主一愣怔,心道:库图鲁克这是转性儿了,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和颜悦色。他却不知,库图鲁克之所以如此,是被吓破了胆。
库图鲁克认为,周熙骞这个人非常不简单,竟然能够驱使树林里的熊瞎子和金钱豹联手攻击他。有这样的人为万马堂撑腰,他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寻万马堂的晦气。
既然如此,大家何不化干戈为玉帛,从此由敌人变为朋友。
返回的路上,肖吾开提堂主小声问周熙骞,库图鲁克为什么会主动认输。
周熙骞简略的把树林里发生的一切讲了讲。
肖吾开提堂主听后呵呵一笑:“周兄弟不愧是年轻人中的翘楚,竟然利用熊瞎子和金钱豹赢下了最后一场比试,让老夫大开眼界,当浮一大白。”
周熙骞笑道:“老爷子,周某当不起这样的夸赞。方才发生的事也是巧了,库图鲁克既不占天时、地利,又不占人和,他不输就没有天理了。”
肖吾开提堂主摇了摇头:“周兄弟过谦了,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因人而异。若不是周兄弟主动提出跟库图鲁克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库图鲁克未必会输得这么惨。是不是这个道理?”
周熙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撮嘴吹了一声口哨。
口哨声落,杨邦仪和都头牛不二从路边的草丛里跳出来,而后对着身后招了招手。
都头范晓龙和都头甘钧枫站起身,瞥了一眼周熙骞长长叹了一口气。
周熙骞见状笑问:“范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范晓龙答道:“周兄弟,是我等无能,没能拦住‘漠北一枝花’,坏了你的大事。”
周熙骞听后一愣怔,急切道:“范兄弟,你是说在树林里救走库图鲁克的是‘漠北一枝花’?”
甘钧枫愤然道:“他么的,除了他还有谁?”
“二郎。”
周熙骞疑惑道:“这么说,连你都没办法拦住他?”
杨邦仪惭愧地点了点头:“师尊,‘漠北一枝花’的轻功甚是了得,恐怕除了袁兄弟,兄弟们没人能够拦得住他。”
周熙骞听后沉思片刻:“二郎,依你看,‘漠北一枝花’师承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