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件事须得提醒你,你手太阴肺经的顽疾一旦治愈,你双手拍出掌力的威力至少要增加五成。因此,今后与人打斗时,务必小心在意,万万不可随便出手伤人?”
夜枭闻言一激灵,结巴道:“周兄弟,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周熙骞点了点头:“当然。前辈若是不信,两天后大可一试,验证一下周某是否在说谎。”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如果周熙骞所言不虚,自己手太阴肺经的顽疾治愈后,拍出的掌力可以增加五成,那今后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即便碰上那个老杂毛也有底气一战。
赚了,这一次真他么的赚翻了。
周熙骞见夜枭的脸色有些古怪,笑着问他怎么了。
夜枭摇了摇头:“没什么,老夫在想,过些时日是不是该去一趟青城山,找那个老杂毛打一架?”
“老杂毛?”
周熙骞笑问:“前辈指的可是青城山掌教玉霄道长?”
夜枭愤然道:“就是这个老杂毛,一提起他,老夫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周熙骞顺手拖过一把椅子,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前辈,你与玉霄道长有过节?”
“过节?”
夜枭愤然道:“小兄弟,你可知老夫的手太阴肺经伤了多少年了?”
周熙骞摇了摇头:“不知。”
夜枭咬牙切齿道:“十年,整整十年。十年前,老夫在成都府做了一件案子,偷偷潜入一个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盗了一幅南画之祖王维亲笔绘制的山水画。
“事发后,老杂毛找到老夫,非说老夫夜入小姐闺房,败坏了小姐的名声,逼着老夫娶了那个小姐。”
周熙骞听后呵呵一笑:“这不挺好吗,人财两得。”
“好个屁。”
夜枭“哼”了一声:“老夫做惯了独行客,怎么能受到家庭的羁绊。况且,况且------”
周熙骞笑问:“莫非是那个小姐长得不好看?”
“不是。”
“难道是那个小姐的脾气性格不好,是个雌老虎?”
“也不是。”
“那又为了什么?”
夜枭尴尬地笑了笑,小声道:“不瞒兄弟说,老夫喜欢像杨玉环那样的胖胖的姑娘,可林小姐偏偏像赵飞燕,老夫若是娶了林小姐,不仅苦了自己,也耽误林小姐的终生幸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谬论。”
周熙骞笑骂道:“前辈,你难道就没有好好想一想,玉霄道长既然敢保媒,说明人家林小姐不仅不嫌弃你是个江洋大盗,而且已经对你芳心暗许。你拒绝了这门亲事,那才是耽误了林小姐的终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