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叛逆期的男孩子最愿意跟有血性,讲义气的人打交道,这就叫投其所好。”
嘴里说着话,周熙骞站起身:“摩柯耶兄弟,哈耶斯兄弟去找年轻人,咱们俩也不能闲着。走,一起到帕吾勒老爷的府上去拜会拜会帕吾勒老爷。”
帕吾勒居住的庄园就坐落在喀什噶尔河岸边,占地面积极广。整座庄园建造在一个高出平地约七八米的台地上,北傍高坡,南望喀什噶尔河,视野极为开阔。
周熙骞和摩柯耶联袂来到帕吾勒居住的庄园大门口,递上名帖,随后站在台阶上一边欣赏喀什噶尔河两岸的滩涂风景,一边等着下人入内通报。
大约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一位管家打扮的老者从院子里走出来,询问两人找帕吾勒老爷有什么要紧的事。
周熙骞对着老者抱了抱拳:“老丈,听闻贵府昨夜遭了贼,而且还死了几个护院武师,我等闻讯后特意过来瞧瞧,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老者闻言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周熙骞:“小哥怎么称呼,可是与我们家老爷有旧?”
周熙骞答道:“不瞒老丈说,我等与帕吾勒老爷既不相识,也没有任何交情。不过我等与金雕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金雕是被贵府的几名护院武师抓获的,我等前来就是想问问,贵府的护院武师是如何抓获金雕的。”
老者叹息道:“小哥来晚了,抓获金雕的那几个护院武师昨晚已经身遭不测,被另一伙强人杀死了。”
“竟有这等事?”
周熙骞疑惑道:“老丈,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老丈能够给予明示。”
老者点头道:“小哥请讲。”
周熙骞沉声道:“老丈,我等曾经跟金雕交过手。金雕此人武功高强,善使大力鹰爪功,普通的江湖人物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贵府的几位护院武师能够生擒活捉了金雕,想必武功不弱,那为什么又会惨死在另一伙强人的手下?”
老者摇头道:“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不过前天晚上抓获的那个盗贼就是金雕,这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绝对错不了。”
“这就更加奇怪了。”
周熙骞笑了笑说道:“敢问老丈,一个阉人会对年轻姑娘感兴趣吗?”
“当然不会。”
老者笑道:“男人若是被净了身,酒色财气四堵墙便会少了色这一堵墙。等等,小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莫非金雕是个阉人?”
周熙骞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没错,金雕的确是个阉人。一个阉人怎么会深更半夜跑到贵府后宅意图玷污贵府的大小姐,又怎么会因此而被贵府的几名护院武师生擒活捉。老丈,这里面有猫腻啊。”
“有猫腻?”
老者听后一愣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周熙骞和摩柯耶弯了弯腰:“小哥稍等,老朽去去就回。”
等待的时间里,摩柯耶压着嗓子小声问:“周兄弟,你为什么骗老者金雕是个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