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反应便是不真实。

但后面，他以为他会痛苦压抑，会无法接受。

但是他却想错了。

他的内心反而放松了下来。

或许从姜瑟告诉他，她已经结婚的那一刻开始。

他便明白，他的软糖仙女果然只能停留在他的回忆里。

但是她的过去不属于他，未来也不会属于他。

只是在那个特定的时间点里，那一刹那，属于过他......

但他却一直在贪恋那一刹那，画地为牢。

禁锢了他自己，也给姜瑟带来了困扰。

但是或许如果不是那一抹执念，他甚至走不到今天。

是那一抹执念，一直支撑着他。

无论是执念也好，习惯也罢。

段肆言已经不想去深究那么多。

他怕得到的答案会让他失望。

段肆言之后听到了聂斯景接下来的话。

他的思绪顿时从姜瑟怀孕了的心情中抽了出来。

他眼里划过一丝惊讶，之后微微蹙眉“你是说......幽灵？”

聂斯景脸上的神色顿住“你知道那个组织的事情？”

没有继续再谈姜瑟的事情，段肆言脸上的神色便正常许多。

或许是因为两人谈论的话题非同小可，段肆言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许多。

“前不久才知道。”

“这是我祖父那一辈传下来的，传闻在域外有一股势力，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很多时候人们并不相信他们的存在。”

“但在一些邪恶的仪式和活动时，却时常能发现他们的身影，所以我们便称他们为‘幽灵’。”

段肆言沉声说道。

这些事在域外普通人眼里，或许只是一个传言。

但对于科洛博这样的家族而言，他们所掌握的情报比普通人多太多。

自然也知晓不少这其中的圈圈绕绕。

“那些仪式和活动，是以人体为基础的吧。”

聂斯景说道。

“是。”

段肆言肯定的说道。

见聂斯景似乎也掌握了不少情报，段肆言试探的出声。

“聂家主，不如我们合作？”

“可以。”

聂斯景微微颔首。

葬神组织的根基是在域外，和科洛博家族合作的话，会顺利许多。

毕竟科洛博家族在域外的势力和情报可不是简单的说着玩玩。

之后，聂斯景便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告诉了段肆言。

而段肆言也将自己手中掌握的情报同样告诉了聂斯景。

“......其实之前在在圣玛利亚拍卖的那个盖洛岛，我们就怀疑过那个地方曾经是葬神组织的一个实验据点。”

两人在阳台上交谈了好一会。

段肆言说到最后，突然想起盖洛岛的事情，便同聂斯景说了。

“你的意思啊，盖洛家族是葬神组织的成员之一？”

聂斯景微微蹙眉。

段肆言却微微摇头“不。”

“或许在前两代的盖洛家族是葬神组织的成员，但这一代的盖洛家族却并不是。”

“他们仅仅知道盖洛岛上有秘密，但却也在怀疑葬神组织到底存不存在。”

“而且如果盖洛岛上真的有据点，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

如果葬神组织还想隐藏他们的存在，那么他们不会看着盖洛岛流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