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级？你认真的？”

“嗯……”封慢支支吾吾的，不敢对上江声声的眼睛。

不难猜测，封慢拿F级是为了下来陪他。

江声声：……恋爱脑真可怕。

她原本是想生气的，但不知为何，气着气着又觉得想笑，看着封慢一副犯了错在她面前低头乖乖认错的可怜模样，这气是怎么也生不起来了。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觉得我只能是F级？”江声声故意逗他，她可太喜欢看封慢手足无措时的慌张表情了。

“不是的，”封慢连忙解释，表情真挚：“只是我觉得你还会选择待在F级，我才……嗯，绝不是看不起你，真的。”

这也能被他猜到？

江声声确实还打算继续待在F级，原因嘛，很简单，虽然十三和十四告诉她A级有异样，但她想，万丈高楼平地起，有时候身居低位，才更容易看清一切。

很快轮到江声声表演的轮次，广播里在喊着她的序号，封慢和她一起过去，在外面等她。

他对她异常的信任，丝毫不怀疑她也会拿F级这件事，在江声声进去前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加油。”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拼尽全力要搏一搏A级呢。

再次来到这个充满未来机械感的选秀舞台，依旧和上次一样，三位智能机械导师，以及观众席里挑剔的观众。

如果说封慢是因为太优秀而被许多观众记住，那么江声声就是差得别具一格而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见是这张熟悉的面孔，表演还没开始，观众们就嘘声阵阵：

“垃圾！垃圾！垃圾！滚出选秀营！你不配当偶像！”

“这个人为什么有脸继续参加？应该自动自觉淘汰才对！”

“看到她我耳朵又开始痛起来了！害怕！”

“换人换人换人！！”

聚光灯打在江声声身上，机械导师评分的好处在这时候体现出来，哪怕观众不买她的账，表演还是会继续，只要做得好，逆转评分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江声声微微一笑，天使般的笑容又乖又甜：“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今天我把对大家的感情寄托在演奏的曲目里，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她这么一说，有些心软的观众还真停止了攻击，想知道这段时间她有没有在认真努力，进步了多少。

“先看看吧，免得被人说欺负女孩。”

“虽然是烂泥扶不上墙，但还是看看这坨烂泥能不能有点进步吧！”

“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表演开始，只见江声声掏出自己的演奏工具，很少能见到的奇怪乐器吸引了观众的注意力，这乐器外表看着像观众们在古装偶像剧里看到的笛子，小巧好掌握，他们期待万分，希望能听到一首不一样的歌曲。

江声声把乐器放置嘴边，肺活量拉到最满，伴随着一声响亮刺耳的凄厉歌声响起，观众们的表情再一次裂了——

等一下，这似乎是……

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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