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其维笑得更欢,还上下打量着时宁,“猪可没有你这么白,也没有你这么灵活。你是一只灵活小胖鸟,大半夜不睡,还跑到这儿来撒野。”
“来来来,和叔说说,你多久发现这地儿的?”看似笑哈哈,实则已经问上话了。
都在局里这干了这么多年,队长可不是白当上。
早在听出声音是谁后,时宁心已经想好怎么搪塞,她也不怕,昂着首,声音略带几分得意,笑眯眯道:“不久不久,反正,我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给我练身手。”
“你这小胖鸟,合着,你在这儿练你的跑酷!”杨其维一听,便觉有些事能对上号了。
难怪以前不见小胖鸟跑一场,感情溜到他们局里里的训练基地练手了。
“还好我没有常来,不然,早早被您给逮了。”时宁也套着话,陆识安到这儿熟门熟路的,可见也经常过来。
时宁有谋,走一步是一步不是她的风格,想一步想三步,那才是她的风格。
她既然经常过来,那以前怎么就没有撞见呢,这么大个破绽,得在好好圆回去才成。
她搪塞着,那也得合着对方的拍子才成,不然,分分钟露馅。
因为是时宁,杨其维还真没有想到她会套自己的话,“早知你在,我和识安也每晚来!”
闻言,时宁一下放心了。
他们并非每晚都来,事儿就圆了!
“那今晚真不凑巧,给碰上了!”时宁痛心疾首说着,“我这两天手受伤,没有出来练,今晚心里头跟猫爪子挠似的,没克制,溜过来。”
“早知道今晚会撞上您,我把自己捆床上,也不过来!”
又是捶胸,又是懊恼的,俏生生的充满让人满心眼都欢喜的朝气,瞧到杨其维忍不住一笑再笑,笑过后,内心深处又绞出丝心疼。
多好的女娃儿,他一个外人都心疼,家里人怎么就不好好疼着呢?
唉,女孩啊,就得多疼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