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她的身子?还是想要等她飞黄腾达时给你留点汤水,或许是洗脚水?”
“你觉得一个救命恩人都能下得去手的人,会念及你的好?”苏越目光逐渐浮现轻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舔狗不得好死。”
一声剑鸣,青年脱去剑鞘,寒光凛冽。
“如果你是在挑拨我与寒玉师妹的关系,那你就不应该激怒我!”青年眼神阴沉,“更何况你说错了,来杀你是我自己的决定,而非是寒玉师妹的意思。”
“你如此揣测师妹,师妹却还担忧你的状况,我来时,师妹还怕我来找你的麻烦,为你说情。”
“可你还是来了,”苏越轻语,“你是真没脑子还是装傻?她倘若担心我,岂会让你一人离开?”
此言一出,青年沉默不语,没有立即接下苏越的话。
“寒玉师妹自是单纯,信了我的话而已。”青年沉声道。
“看来你不仅蠢,而且是真的坏,连自己都骗。”苏越冷笑,缓缓站起身,并不比他矮多少。
苏越目光如炬,朗声道:“令寒玉的天赋,你,或者说你身后的玄阳宗都会视若珍宝,即便如此,她在我面前还是恭恭敬敬,对你却敢大声喝止,你知道为什么?”
“那是寒玉师妹念及过去。”青年道。
“过去?屁的过去!”苏越嗤笑,“因为她比你更了解我,因为她有今日,是我的功劳。”
“你?可笑!”
青年只觉得苏越口出狂言,认为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眼前的少年不过是一个灵脉未开的凡人,令寒玉的修为能够与他有什么干系?
若有干系,他今日岂不是要栽在这里?可能么?不可能!
无视青年的讥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苏越不介意多与他说几句。
“在令寒玉的心中,我曾是她的梦,当她认为自己超越我时,我与她之间渐行渐远,她觉得我就是多余的枷锁。
“当她想要挣脱时,才发现我是一道坎,一道她无法迈过去的坎。
“所以她想让坎外的人来把坎的人砸了,这样她就能没有压力地走出去。”
苏越的一番说辞让青年怔住,他是没有想到苏越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更觉得这样的话从苏越的口中说出来显得突兀。
不过是一个灵气未动的凡人,难道还坏了脑子?
“就不该跟你废话,上路!”
青年怒喝,持剑斩来,面对一个凡俗之人,他自信不需要使用任何高深剑技便可顷刻将苏越斩于剑下。
“你还是不懂,我一开始就没有认为她会回来,”
轻语之际,苏越抬起右手,双指拈花,轻而易举地捏住的剑刃,那青年的剑再也无法向前挪动半分。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不该回来的。”
伴随着清脆连绵的崩裂声,剑刃未曾刺入苏越的肌肤就猛然崩解,碎片稀里哗啦,坠落一地,惊惧溢满他的面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