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警员离开，季零才看向风玫。他能感觉到，从他进来开始，她的视线就一直在他身上。

“昨天我遇到你时，你是被下了『药』，而不是感冒发烧？”他的声音微沉，难怪她当时让他别碰她，离她远点，可是，她却主动靠近百叶……想到这里，季零眸子沉了下去。

风玫后靠在椅子上，也学他双腿交叉，好奇地问：“你都查到些什么了？”

齐韵与那三个混混模样的人的联系系统并未在网络上找到任何有关信息，想来应该是面对面的交易的。现在当事人双方都死了，季零又如何能查到？

“齐韵在咖啡店给你下了『药』，而后将你带去了酒店，随后另外三个混混模样的人也进去。”季零顿了一下，看着风玫，眸『色』沉沉，“我去她买『药』的地方问过，她买的是情趣『药』品，简单说，是春『药』。”

风玫指尖轻点唇瓣，笑：“没错，我是中了春『药』，难道这也能成为我杀人的证据？”

得到她的承认，季零瞳孔一缩：“你是如何解『药』的？”

昨晚，她是与百叶一起离开的，后来他去她家，她体内的『药』明显已解，就真的是单纯的感冒了。

难道……是百叶为她解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