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丰见她把玩锦绸，问道：“瓷器和这块绣锦，你更喜欢哪个？”

“当然是这块绣锦了。”宁歌十分肯定道：“我不太喜欢残缺，虽然残缺有时候也很美，甚至更具艺术魅力。”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喜好自然也不同。正好，我那儿有一对晚清的宫廷双面龙凤绣屏，一面是龙，一面是凤，煞漂亮！回头送给夫人。”纪霆笑道，面上没有半点不舍。投其所好才是送礼的王道，难得知道了这位神秘的总统夫人所好，当然要紧紧抓住。

“不用不用，那么珍贵的东西。”宁歌忙婉拒了，虽然她也挺想看看的。

“如同总统夫人一样，每个人喜好不同，我对绣屏这类的东西也不太懂得欣赏，明儿一早就让人送来。”纪霆坚持送给宁歌。

宁歌欲要再婉拒，唐御丰开口道：“我用这套哥窑和大伯交换龙凤绣屏，怎么样？”

纪霆愕然，“这……这不合适吧，哥窑太珍贵了，我那个绣屏是晚清的，差了许多。”

唐御丰笑道：“本来也是要送给大伯的。”

最后，纪霆再三婉拒不过后，答应了唐御丰用哥窑珍品换龙凤绣屏。离开的时候，纪霆亲自抱着锦盒，当然那块锦绸被宁歌给留下了。就是她想要再给锦盒包上，纪霆也不要。

纪天保自然是跟着纪霆走了，还和小元、小星约定好明天在纪家的私人海岛碰面，到时候再一起玩。

唐老夫人醒了，平时浑浊的眼睛也变得清亮了许多，一脸的松垮老皮也没有那么耷拉着了，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唐老夫人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