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到现在,哪怕一开始就知道了现在的局面,当今天看到的时候还是感觉整个人被丢入了千年冰窖一样。
陆清舒从车上下来,她以为她能够脚步轻松的走进屋内,但当真正下地走的时候,才发现每一步都像被注了水泥一样沉重而缓慢。
刚推门进去,她手臂便被人一拽,她后背撞到了门板,整个人压着无法动弹。
穆云深的手紧紧的扣着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出了汗水,黑眸紧紧的盯着陆清舒的脸,语气从未有过的急切与快速,“我们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我只是昏迷了一夜,醒来后她躺在我身边,仅此而已!”
陆清舒静静的看着他,淡漠的眼神里是无尽的讥诮与嘲弄,她声音沙沙的,吐出的字却极为残忍,“要我告诉你,你们都用了什么姿势么?”
穆云深脸色阴沉得厉害,“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认定我已经做了!”
陆清舒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她用力想将他推开,可男人胸膛像堵墙一样结实,尝试了几遍他都没有半点松动。她放下手臂,低垂的目光正好落在他西裤上的皮带,那泛着黑色光泽的金属扣仿若在讽刺她之前做的一切。
陆清舒闭了闭眼,“你回去把事情处理了吧,我一天没睡,现在头疼很累。”
穆云深鹰隼的视线盯着她看,她眉心的确掩盖不住的怠倦,冷硬的下巴紧绷着,他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我抱你回卧室休息。”
陆清舒没有挣扎,他将她放在卧室的床铺上,睨着她,即便是闭着眼睛她的眉头也还是紧拧着,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眉毛,一遍又一遍,温柔而缓慢,直到将眉毛彻底抚平后,他才松开了手。
上身微微俯身朝向她,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白净小巧的脸颊上,薄唇就离她的唇瓣很近很近,大概只有一个指甲盖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