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女人不是他的作为,但如果是为了秦欢,他不介意这么做。
不过到底还是自己的属下,他真的不愿意他们为他牺牲。
拓跋离又道,“放心,宋家军,不会死。”
“谢主上!”
*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平凉国出了一个毒乱朝堂的毒后,又出了个宠后无度的昏君。
最深受其害的,还是跟秦欢熟识的大将军王梁。
只这王梁一过,秦欢的毒粉便撒到他身上,朝堂百官对之都是避而不及,生怕自己也被沾染上这毒粉,躺在担架上被送回去。
这两个月,太医院的太医和玉京城的大夫们都前赴后继地上赶着给文武百官、宫女太监们解毒,就连那百花宴、重阳宴都没有官家小姐敢入宫的。
好些人手里都备着解毒丹,可偏生的还是中了秦欢的招。
皇宫落得一片冷清。
可秦欢怎么都出不去。
她毒倒文武百官,毒倒太监宫女,毒倒皇宫守卫,却毒不到拓跋离的暗卫。
那批暗卫皆以胭脂为首,秦欢总觉着应该就是那玲珑阁的人,实在是憋屈,可没办法,她本来是个学医的,虽说医毒相通,但也比不过他们这群用毒的。
不过她发现这群人并不敢动她,许是拓跋离下的命令,她就借着这个好几次溜进地牢里想去找聂启黎。
可没一会,拓跋离就来了,一把将她扛肩上,就直接拖回常宁宫。
真不知他这皇帝怎么当得这么闲,还有空来抓她,难怪人家说他是昏君!
然而秦欢并不知道的是,她口中的这个昏君,每日每夜地在计划着整死她的父皇。
而拓跋离不知道的是,秦欢每日每夜都在想着如何弄垮他的平凉国。
或许对于满朝文武,对于平凉百姓来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毒后,她没那么大的肚量,她的心里也只有她的崇明子民。
而就在这起风波兴起没多久,玉京城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戴面具的少年在茶铺子里落了座,对着前来斟茶的小二问了句,“小二哥,敢问这玉京城皇宫怎么走?”
少年的嗓音极其沙哑。
明明只是个少年,声音却如同老人声音那般苍老,却比老人的声音更加粗糙。
小二哥附耳过去,压低了声,“小少爷问这做什么?最近这皇宫里出了大事,还是少接近为妙。”
少年问他究竟是什么事,小二哥四下瞄了眼,似是确定没什么人,低声道,“这新进宫的皇后娘娘是个不好对付的,只一月时间,朝中所有大臣都被毒了个遍,这上朝回来的大人们好多是躺在担架上回来的。”
“这皇上不管吗?”
“还别说,新帝上任半年还好好的,可这皇后一进宫,人人都说这是妖后,蛊惑人心啊。”
少年听着小二哥的讲述,低头沉思着,她可不认为那新帝会是昏君,虽说两国和亲,但暗地里,平凉国这半年来对崇明国打击不小。
就是近几月崇明国好几处地方发生动乱,特别是西部天龙寨那帮直接潜入凤游城,掐死了西部的经济命脉。
明帝半月前就此卧床不起,朝中已是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