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又道，“或者，我让舒凡买一个削水果机送过去。”

其实他想，要是他在她身边就好了，可他现在无能为力，只能不停地关怀。

“别，你可别找舒凡了！”司颜一口回绝。

相衍这是把他的助理送给了她似的，人家舒凡也有自己的工作，哪里能天天给她跑腿。

吃个苹果而已，她又不可能真的把手指头给剁了。

相衍微微眯了下眼睛，不在意的道：“我都出国了，留下舒凡就是为了让他保护你，照顾你。所以，你也别在意，舒凡……或许他本身就是受虐体，你要是多叫他做些事情，他或许会更加高兴！”

舒凡，当然会高兴。

替司颜办一件事情，给她解决麻烦，让她心情舒畅……他都会给舒凡加奖金，舒凡不高兴才怪！

“受虐体？”

司颜嘴角抽了抽，想到了相衍以前说过的关于坐怀不乱的一些事情，司颜又挑眉，不好意思的问他，“相衍，舒凡他……该不会是抖M吧？”

司颜咽了咽口水，想象着舒凡平时出现时的形象，等着相衍的回答。

相衍也是倒吸一口气，舒凡是抖M？

他都可以想象到说这话时的司颜脸上时怎样一副猥琐又可爱的表情，虽然一直都关注着她的一切，可他的小女朋友，在他无法触及的世界里，到底看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