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的语气不含丝毫的温情，毁掉司家……这个在司慕听起来很疯狂的想法，司颜竟然这么轻易就说了出来。

哪怕是在他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恨司家，却也没想过要毁掉司家。

司颜能够说出这番话……究竟是因为什么？

“哥，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司颜笑了一下，司慕眼底的震惊和错愕她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她想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就算是相衍……不，相衍只会帮她，不会拦着她。

或许，她就是想要杀人，相衍也会给她递刀子，然后将罪名揽到自己身上去。

司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司颜这个孩子，究竟是长大了还是没长大，一会儿幼稚的跟小孩一样，转眼间又满身煞气，像是修罗一般，带着一身的狠厉和冷漠。

“天色不早了，今晚还是早点睡吧，明天上学要不要我送你？”不想继续探讨关于司家的这个沉重的问题，司慕连忙将话题引开了。

司颜也不在意，今天是引开了，可是以后，一旦她说出一点点真相，司慕就会同意她今天的提议，甚至在她之前代替她去做很多的事情。

司颜从司慕手中接过书包，把大衣脱了下来递给他：“哥，那你也早点回吧。不用送我，我和同学一起上学就好了！”

她答应了相衍，舒凡会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