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秦皱了下眉，想要说话却不知道如何说，说什么，怪怨老夫人瞒着他吗？但心底却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真的是老夫人所说的这样，也好。

至少，就算司颜和司家脱离了关系，和他之间总是有着牵连的，哪怕是不被她认可和喜欢的血缘关系。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情况比现在更糟了，司颜压根不愿意看他一眼，如果是那样，司颜或许就不会对他置之不理了。

刘叔看了眼司颜，眼底有几分心疼，但老夫人都开口了，他自然不会隐瞒。

“小小姐，二爷一开始不知道你是二夫人和安家大爷的孩子，但是他说看见你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你，那么多接生的护士和医生还有保姆，你只对着他笑了……尽管后来知道了这个秘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疼爱你的。”

司颜咬着唇，却没有回应，相衍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司颜的头发，不停地用脸蹭司颜的耳朵安抚她，眼睛却时刻都注视着说话的刘叔和有些奇怪的老夫人。

“刘叔，你继续说！”见刘叔又去询问老夫人的意思，司灵心里就一阵怀疑，“你是二叔的人，自然知道该说什么吧？”

老夫人眼神一变，司灵却盯着刘叔不放，相衍一示意，舒凡直接上前将老夫人摁在了沙发上，然后冷冷的道：“连自己的主子都不知道是谁，这个助理做……可真是够失败的！”

刘叔咳了两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才缓缓的道：“小小姐，除了老夫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二爷在你五岁生日的那天签了好几份文件，都是关于你的！”

司颜一怔，她五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