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小心地看着司颜，生怕她被碎玻璃割伤。

司颜像是木偶一样跟着相衍的提示放开了手，只不过相衍还没有碰到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有些刺耳的碰撞声。

“怎么了？不开心吗？”相衍看了眼地上的碎玻璃，然后起身将司颜拉了起来，看到了书架上被翻出来的另一本相册之后却是眼眸瞬间变的暗淡了。

照片上是司颜十二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小孩子都玩漂流瓶，有人在里面装各种折纸工艺品，而被摔碎的这个里面装着的是一张被卷起来用双面胶粘住的纸卷。

相衍又看向脚周围，果然从身后的桌角旁见到了那个小纸卷，和照片里面司颜手里拿的一样。

那天是司颜的生日，司颜放学后情绪就不高，然后去公司找司秦，结果司秦和安雅他们一行人订了去国外的机票赶时间就离开了，司颜拿着礼盒在公司门口站了许久，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的将东西丢到了垃圾桶里。

这个瓶子是他拿回来的，至于里面写了什么内容他没有看，不管是不是对司秦的喜欢，他都想着留一件和司颜有关的东西，至少这个不像照片那样虚无，实实在在的可以感受到她留在上面的指纹和体温。

本来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念想才珍藏的，缺没想到他们真的成了恋人，而这个东西却被底下人整理的时候放到了书房，还被司颜看到了。

相衍心里有些闷痛的同时又不得不感慨，他那时卑微的喜欢……

这么久了，司颜自然也察觉到了相衍的心情，遂伸手夺过那个纸条，然后粗暴的撕开了粘合处，将卷曲的纸片又递给了相衍。